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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一时间,四合院里。
住户们大多已经回到家中。
但大家的心思,都还挂在陈司文家那边。
瞧见他家窗户仍是黑的,何雨水也不见人影。
众人忍不住猜测起陈司文和何雨水的去向。
“这么晚了,你们说司文带雨水去哪儿了?”
“今天刚领证,依司文的性子,八成是带她下馆子去了!”
“真羡慕雨水,能嫁给司文这样的男人。
好在司文就住咱们院,等他俩办酒,咱们准能蹭上一顿好的!”
“是啊,天天闻着司文家的菜香,我馋得口水都快流干了!”
“你们猜司文结婚会置办些什么?以他的家底,买的东西肯定不便宜!”
众人正兴致勃勃议论着陈司文的琐事。
贾张氏耳朵灵,正趴在窗边偷听。
越是听见邻居们夸陈司文,她心里越恨。
“这该死的陈司文!刚结婚就带那小贱人出去吃香喝辣!照他这么花,家底迟早败光!有钱大吃大喝,不如拿来接济穷人!我呸!整天过得像地主老财,他姓陈的凭啥!”
“妈,快做饭吧,我要饿死了!”
这些天贾东旭听够了贾张氏的抱怨,耳朵都快起茧。
自从秦淮茹走了,和家里断了关系,贾家全靠易中海接济过活。
虽不愁吃,但贾张氏懒得很,不到天黑绝不动火。
贾东旭觉得这些天饭点都不规律,而且贾张氏手艺太差,跟秦淮茹没法比。
再这么下去,他觉得自己迟早饿死。
他深深叹了口气,无奈地摇摇头。
“东旭,妈这就去做饭,你再等等!”
贾张氏正要关窗去做饭,却从窗缝里猛地传来一阵惊叹。
“雨水,你这件皮草真漂亮!司文对你可真好!”
“哟,雨水手上这表是司文送的吧?这牌子一般人可戴不起!往后雨水可有福享了!”
“收音机也买了?这么多东西,这趟出去没少花钱吧?”
“都是为结婚准备的?可真齐全啊。”
“真羡慕雨水能嫁给司文,这日子以后怕是神仙都比不上!”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四合院的邻居们围住刚回院的何雨水与陈司文,七嘴八舌议论纷纷。
自行车上挂满礼品,两人手里也提得满满当当。
众人看得眼热,尤其见何雨水一身崭新打扮,更是羡慕得不行。
何雨水原本还心疼陈司文花钱太多,可被大家这么一夸,心里那点顾虑全散了——哪个女人不爱听好话?她脸上掩不住笑意,心里美滋滋的。
“这些都是司文哥给我买的!我们快办酒席了,就在院子里办,到时候大家都来啊!”
何雨水红着脸,喜气洋洋地招呼道。
大伙儿一听更热闹了:
“一定来!肯定捧场!”
“司文家底厚,酒席至少得摆五桌吧?”
“五桌哪够?我看七八桌都打不住!”
众人一边应和,一边猜测酒席的规模。
贾张氏在窗边偷听,气得脸发青:“不要脸!何雨水这死丫头,要不是她,这福气本该是秦淮茹的!偷人运道的贼!”
她咬紧牙关,不停咒骂何雨水。
“妈,别管他们了,我快饿死了!”
贾东旭见贾张氏还杵在窗边不动,忍不住又喊。
贾张氏只好回头:“来了来了,妈这就做饭。”
院外,众人仍围着陈司文与何雨水说个不停,话里全是奉承与讨好。
这时易中海下班回来,撞见这场面。
看见陈司文买回这么多东西,何雨水一身新衣新表,他心头一股酸意直冲脑门。
“整天在院里显摆什么!”
易中海撇嘴低骂,毫不掩饰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