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怕是应付不过来,多个人手,多份保障。”
火车还在哐当哐当地前进,窗外的天渐渐黑了,只有远处的山坳里偶尔透出几点灯火,像鬼火似的。车厢里的旅客大多睡着了,只有沈竹礽他们这一桌还亮着灯,鹿骨、铜铃、草药和《青囊经》摊在桌上,映着几个人专注的脸。
沈砚之记完最后一个笔记,抬头看了看窗外,小声说:“祖父,乌先生,明天就能到苗寨了吧?”
乌林答氏摸了摸他的头,眼神里带着点温柔:“快了,明天一早下了火车,走两个时辰的山路,就能到寨门口了。” 她顿了顿,又说,“砚之,别怕,有我和你阿爸在,还有寨里的人,我们一定能打败蛊王,保护好天枢和《青囊经》。”
沈砚之用力点了点头,握紧了手里的小本子。他看着桌上的铜铃,听着它偶尔发出的轻响,心里忽然不那么怕了。他知道,接下来的路不好走,可他们不是一个人在战斗。
就在这时,乌林答氏手里的铜铃突然 “叮铃铃” 响了起来,比之前更急、更响,像是在预警。乌林答氏的脸色一下子变了,她猛地站起身,朝车厢门口望去,声音里带着点凝重:“不好,赶蛊人的气息…… 他们已经跟到火车附近了!”
沈竹礽也立刻站了起来,手按在腰间的桃木剑上,眼神变得锐利:“看来,我们在回苗寨之前,就得先和他们过一招了。”
阿妹也握紧了手里的草药,脸上虽然有些紧张,却没有退缩。车厢里的灯火晃了晃,映着三个人坚定的身影,窗外的酉水河,依旧在黑暗里静静流淌,仿佛在等待着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