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不了冻,便等天气暖和点再让他去吧。”
她在魏溪月床前坐下,问道:“溪月,你真的没有看清那日是谁推的你吗?”
魏溪月摇头,反问道:“母亲,您有去查过吗?”
“自然查过了,”林漠烟叹了口气,“可惜毫无进展。”
魏溪月眼眸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,她道:“母亲,若是查出了此人,您一定要严罚她。”
“好,”林漠烟顿了顿,道:“溪月,既然一时半会查不出来这人,要不,你就跟你父亲说,是春姨娘推了你。”
魏溪月诧异看向林漠烟,“娘,春姨娘她腹中怀了爹的骨肉,你……”
“正是因为她怀了你爹的骨肉,所以娘才要除掉她。”
林漠烟眼中有狠厉之色,她道:“溪月,过了一年你也长大一岁,也该懂事了。若是春姨娘肚子里那一胎生下来,对我们娘仨都是威胁。”
魏溪月沉默片刻,道:“可爹爹说过了,春姨娘生下来的也是我们侯府的子嗣,将来我们手足之间能互相扶持。”
“错了。溪月,你不懂。”林漠烟声音冰冷,“她生下来的若是女儿,便会分走你的嫁妆,若她生的是儿子,便会分走你弟弟的家产。”
“手足之间只有互相争夺,扶持那更是痴人说梦。”
魏溪月看着眼前面容狠厉的母亲,最终点了点头。
“娘说得没错,孩儿听娘的。”
“乖女儿。”
林漠烟将魏溪月抱进怀里,道:“娘教你一会怎么说,记着娘的话,娘都是为你们好。”
黄昏之后,魏成风按例过来看魏溪月。
魏溪月看见他过来,眼泪不停掉落。
魏成风道:“溪月,可是腿疼了?”
魏溪月摇头,“不是。”
“那为何哭?”
魏溪月抬眸看向魏成风,模样看起来可怜巴巴的。
魏成风便问一旁的林漠烟,“她到底怎么了?”
林漠烟道:“侯爷,溪月方才跟妾身说,她想起来是谁推她,可她不敢说……”
魏成风皱眉,“既然想起来,又为何不敢说?溪月,你放心好了,为父一定会为你做主的。”
魏溪月仍然沉默,只是眼泪掉得更凶了。
魏成风问林漠烟:“孩子可有告诉你那人到底是谁?”
“没有。”林漠烟叹了口气,“孩子大了,有自个的心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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