误页面，"爹，服务器过载了！"
我淡定地从裤裆里掏出混沌钟——上周用它腌的泡菜还没吃完——轻轻一敲。
"叮——"
时空恢复正常的瞬间，我看到令人窒息的一幕：月老正用USB红绳给宙斯和女娲牵线，线头上还闪着"正在传输数据"的蓝光；托塔天王的宝塔在自动播放《甄嬛传》；而最绝的是，二郎神真的在灌江口用天眼拉花，拉出来的图案是"穷哈"表情包。
"各位病友，"我举起扩音喇叭——那是用雷公的锤子和电母的镜子改装的，"今天的团体治疗主题是：《论神仙的自我修养》！"
玉帝突然挣脱束缚，他的龙袍"刺啦"裂开，露出里面印着"全员恶人"的T恤。
"朕受够了！"他一把扯下假胡子，"当神仙哪有当网红爽！"
我欣慰地笑了，从口袋里掏出一叠证书："恭喜陛下，您刚刚通过了'认清自我'疗程。这是您的出院证明——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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证书突然被一道金光劈成两半。如来踩着WiFi信号从天而降，他的肉髻上插着五G天线，掌心雷在播放《佛说四十二章经》的有声书。
"林施主，"如来的蓝牙耳机闪着红光，"你这是在破坏三界秩序。"
我笑了，慢慢卷起袖子。手腕上的癫疯值监测表正在爆表，指针卡在"究极摆烂"刻度纹丝不动。
"秩序？"我一把扯下监测表砸在地上，"那玩意儿比我的医保还脆弱！"
整个天庭突然安静下来。
连正在用乾坤圈玩呼啦圈的哪吒都停下了动作。
我弯腰捡起监测表，发现背面刻着一行小字：【本产品最终解释权归天道所有】。
"逆子！"我揪住天道意志的耳朵——如果那团量子云算耳朵的话，"你又坑爹？"
天道扭捏地变成个二维码，扫出来是张便签：【爹，我想吃火锅】。
如来突然开始掉帧，他的金身出现乱码，佛光变成了蓝屏。整个天空弹出对话框：【是否格式化三界？是/否】
我看了看玉帝——他正偷偷用昊天镜补妆；看了看王母——她在直播间喊"点点小红心"；又看了看孙悟空——猴子在病历本上画满了乌龟。
"否。"我按下选项，然后掏出打火机把对话框烧了，"留着下火锅。"
（内心OS：这届神仙没救了，不如涮羊肉。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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