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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琬猛地转头看我：“这什么意思？你认识我母后？还是……你早就知道这一切？”
我没回答。
老头却笑了：“楚公子，你说这世上有轮回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我说，“只有算计。”
“可有些人，就算被算死了，也要把消息传出去。”他喃喃道，“皇后临终前，亲手把这块玉珏分成两半。一半交给心腹带出宫，另一半……留在了这里，等着某个姓‘昭’的人来取。”
我盯着那具骸骨。
“所以这个死人，真的是太子？”
“是。”老头点头，“也是替身。”
我皱眉：“这话怎么说？”
“真正的太子，出生时就夭折了。”他低声道，“皇后为了保住血脉，找了同日出生的婴儿顶替。可后来裴党查到了真相，逼她交人。她没办法，只能让这孩子去死——穿上龙袍，抱着玉珏，跳进暗河。”
谢琬整个人晃了一下。
“那……那我到底是谁的孩子？”
老头看着她，忽然叹了口气：“你是皇后亲生的，但你不是太子。你是她唯一的女儿，也是她最后的希望。”
我忽然想起什么。
“那块被带走的玉珏……另一半在哪？”
老头没答，只看向谢琬。
她怔了一下，缓缓从怀中取出一枚玉佩——不是玉珏，而是一块普通的平安扣。可就在她拿出来的一瞬，我注意到，那玉佩背面有一道细微的裂痕，形状，正好能与河中那半块拼合。
我心头一震。
她自己都不知道。
老头缓缓跪下，朝她磕了个头。
“小姐，属下……终于等到您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