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我跳起来,抓住通风口边缘,往上爬。
右手使不上力,全靠左手和腿蹬。爬到一半,手指一滑,整个人往下坠。
关键时刻,一只手伸下来,抓住了我的手腕。
是谢琬。
她用力把我拽上去。
我躺在通风管里喘气,胸口像被锤过一样。
“谢谢。”我说。
“少废话。”她往前爬,“走吧。”
通道很窄,只能匍匐前进。爬了几十丈,前方出现微光。
不是磷火,是自然光,从缝隙里漏进来的。
“通外面。”她说。
我点点头,继续往前。
突然,她停下。
“怎么了?”
她指着前面,声音压低:“墙上有字。”
我凑过去看。
一道新的刻痕,很深,一笔一划像是用尽全力写下的。
还是那个字——
昭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