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迫性的节奏感,直到两人几乎鼻尖对着鼻尖。
何雨柱比小王干事高了将近半个头,常年颠大勺练就的粗壮臂膀和宽厚身板,以及那股子仿佛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、混合着油烟味与凛冽戾气的强大气势,如同无形的墙壁,将小王干事牢牢禁锢在原地,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,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。
“小同志,”何雨柱开口了,声音不高,甚至有些低沉,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小冰碴子里淬炼出来的,清晰地、重重地砸在对方的心尖上,“你爹妈,还有街道办的老同志,没教过你怎么叫人?嗯?‘柱爷’我的名号,也是你能瞎叫的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小王干事被他这连消带打的气势完全慑住了,舌头像是打了结,脑子里一片空白,平日里学的那套大道理和规矩,此刻全都派不上用场。他只觉得脸颊滚烫,手脚冰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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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听着,”何雨柱抬起右手,用粗壮的手指,不轻不重地戳了戳小王干事的胸口,那力道带着警告的意味,“我叫何雨柱。以后在这片儿,见着我,客气点,叫何师傅,”他顿了顿,嘴角勾起一抹极其恶劣的、近乎残忍的弧度,“或者……”他拉长了音调,像是在欣赏对方屈辱的表情,“叫‘柱爷’。
再让我听见那俩脏字从你嘴里蹦出来,”他凑近了些,几乎是耳语般,但声音里的寒意却更甚,“我让你好好知道知道,这四九城的马王爷,到底他妈的长了几只眼!”
说完,他根本不等对方有任何反应,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拍掉了一只恼人的苍蝇。他拎起那二两珍贵的茉莉花茶,在鼻子下陶醉地嗅了嗅,重新哼起那不成调的梆子戏,脚步甚至比刚才更加晃悠,更加旁若无人,晃晃悠悠地消失在胡同的拐角。
只留下那小王小干事僵立在原地,脸上一阵红一阵白,在周围老街坊们那些意味深长、窃窃私语的目光包围下,半天都没能挪动脚步,仿佛被钉在了耻辱柱上。
从此以后,街道办的人再到四合院办事,提起何雨柱,都客客气气、规规矩矩地称一声“何师傅”,再无人敢提那旧日绰号。这第一把火,何雨柱烧得干净利落,立威于外。
第二件事,发生在充满生活气息却又人情薄凉的四合院里。
阎埠贵家那台跟了他十几年的老座钟,终于彻底罢工了。这台钟曾经是阎家“阔过”的象征,也是他精打细算一生的见证。钟摆一动不动,仿佛时间在他家就此停滞。阎埠贵前前后后找了好几个师傅修,钱花了一些,却总也修不彻底,用不了几天又故态复萌。
他心疼那流水般的修理费,如同割他的肉,可又实在舍不得把这老物件当废品扔掉。踌躇再三,他知道何雨柱近来路子野,认识三教九流的人多,便厚着脸皮,揣着小心翼翼,上门求助。
当时,何雨柱正歪在椅子上,听着收音机里侯宝林大师的相声《夜行记》,被逗得前仰后合,拍着大腿直乐。
“柱……柱子啊,”阎埠贵搓着手,脸上堆起惯有的、带着几分算计的笑容,声音放得又轻又柔,生怕惊扰了对方的雅兴,“你看,我家那钟……就是那个老座钟,它又……又不走了。这次怕是真不行了,你看你能不能……帮三大爷个忙,看看有没有认识的手艺好又便宜的师傅,或者,淘换个能用的二手也成啊?”
何雨柱乐呵呵地盯着收音机,仿佛没听见,直到一段包袱响完,才意犹未尽地咂咂嘴,头也不回地甩过来一句:“修不了。没地方淘换。”语气干脆得没有一丝转圜余地。
阎埠贵心里一沉,不甘心就此放弃,这已经是他能想到的最后门路了。他往前凑了凑,语气更加卑微:“柱子,你就帮三大爷问问,就问问!打听一下就行!要不……柱爷!”情急之下,那个最近在院里悄悄流传,带着几分敬畏的称呼,“柱爷”二字,竟脱口而出。
喊完之后,他自己都愣了一下,老脸瞬间涨得通红,火辣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