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却像没看见,继续他的输出,唾沫星子几乎要溅到王兆山定制的西装上:“再说了,王总,您身上这香水味儿,啧,骚了吧唧的,是法国货吧?您这手腕子上戴的表,瑞士的吧?您这满嘴跑火车……啊不,是满嘴的国际审美,跟您那‘中华魂’、‘五千年厚重’,它也不搭调啊!”
他猛地提高音量,带着一种近乎街头吵架的泼辣:“您这不就是典型的……啊,我想起来了,那句话怎么说来着?‘又想当婊子,又想立牌坊’! 既想靠着扯文化虎皮卖您那高价楼,骨子里又觉着洋玩意儿高级,浑身痒痒难受,非得往里掺和点!您累不累得慌啊?”
整个宴会厅,以王兆山为中心,瞬间安静得只剩下背景音乐还在不识趣地演奏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,震惊、愕然、幸灾乐祸……各种眼神交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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