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!”
魏东海盯着王虎看了几秒,忽然笑了一下,语气中带着几分兴趣:
“你怎么看得出来我快要脑梗了?”
王虎没有迟疑,语气干脆利落:
“您现在脸色发红偏紫,额头青筋鼓胀,走路时左脚略微沉重,这些都是高危前兆。”
魏东海微微一怔,似笑非笑地看着王虎,语气颇有些调侃:
“你小子倒是能说会道。”
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太阳穴,又动了动脖子:
“不过……我最近确实心脑血管不太好。”
“县城人民医院的张教授也说我有高血压,但他又说,只要我每天按时吃药,血压就能稳定,不会有事的。”
王虎皱着眉,继续说道:
“药物控制只能缓解症状,可你现在这状态,不是吃药能解决的。”
“你的身体已经临界了,要是再坚持一会儿,哪怕只多走几步路,就可能栽倒。”
赵新来听不下去了,冷着脸骂道:
“行了!人家县城里的医学教授都说了不会有事的,轮得着你个乡下小村医在这装神弄鬼?”
说着,他一把拽住王虎的胳膊,怒声吼道:
“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拖进审讯室,给你点颜色瞧瞧!”
魏东海的脸色却在这一刻冷了下来。
他眼神一沉,厉声打断了赵新来:
“不许乱来!”
赵新来愣了一下,急忙回头看向魏东海:
“魏所,我这不是怕他胡说八道……”
魏东海面无表情地盯着他,声音严厉道:
“哪怕他真是胡说八道,也轮不到你动手!”
“这是派出所,不是黑屋子!嫌疑人必须依法处理,谁也不准私设公堂,更不准逼供,体罚,听清楚了吗?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