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明没有将她拒绝的话放在心上,不过十日,便将一顶翡翠发冠送到了她面前。
江晚一言难尽的看着家里“供”着的翡翠玉树和萧祈年刚刚送来的翡翠发冠,这母子俩的品味真的是一言难尽。
成色这样好,她是真的很想很想吸了其中的灵气化作修为,可那些被吸尽灵气的玉器轻轻一碰就碎……唉,算了算了,供着吧。
就在江晚指挥着阿春归置那顶翡翠发冠的时候,门外匆匆冲进来一道身影。
“溪亭?”江晚有些惊讶。
温溪亭却是顾不得多说,急忙道:“表姐,我母亲要生了,快跟我走!”
江晚眨了眨眼,婶婶要生了?
可离正日子不是还有近两个月吗?
温溪亭是骑着马来的,可江晚并不会骑马,只好与之共乘一骑。一路风尘,她甚至都没空张嘴问,到底怎么回事就到了荣安侯府。
此刻,荣安侯府的侯夫人房内,几位大夫正在商讨着方案,内间传来接生婆子的带着哭腔的喊声:“大夫,这胎位还是不正啊!夫人怕是要撑不住了!”
江晚听到这句话时刚进门,心底蓦地一紧。
婶婶白辞烟腹中胎儿一直未能正位她是知道的,只当是临产那几日才会转过来。可谁又能知道竟会提前这么多天?
“哪里找来的大夫和接生婆子?胎位不正也不会处理?”江晚匆忙往里走了几步,边走边责问。
这时,外间其中一位大夫瞪着眼,呛声道:“夫人摔得重,不仅大出血,胎水也失了过半!贸然出手,恐危及大小性命!”
“是啊!”另外一位大夫看向焦虑不已的温岩松:“侯爷,要不您拿个主意,保大还是保小?”
温岩松一听这话,懵了。
这时,刚刚听闻消息的老夫人也在嬷嬷的搀扶下进来了,她的第一句话就是:“保大!”
她可以少了一孙子或是孙女,但儿子不能没了发妻,溪亭不能没了母亲。江晚一听这话脚步一顿,但也仅仅是一顿,随后立即上前,抢先一步拦住那得了老夫人话,就要进去施针保大的大夫:“且慢!”
边说这话,江晚边褪下繁复的外衫,捋起袖子、净了手就往里走,临进内室之前淡定的在场所有人说了句:“今天有我在,大小都保得住!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