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捂离她最近的洛冰凝的嘴。
洛冰凝轻笑着避开望舒的“魔爪”，看向黑狗，解释道：“李砚舟是我们挚友，与我们一同经历过生死，感情深厚。同时……”“他也是我们望舒妹妹的心上人。当年，为了救回望舒，砚舟他不惜性命，拜山禅宗，靠大毅力硬生生将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。只是后来，因一些特殊的缘由，他需留在禅门圣地潜修百年，以化解体内某种隐患，并继承某种传承。”
黑狗闻言，狗眼里闪过一丝了然，随即又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，用爪子扒拉了一下耳朵，嘟囔道：“切！本神君还以为是何等惊天动地的人物，原来是这等儿女情长的故事。恋爱的酸臭味，隔着老远都能闻到。想当年，本神君纵横六界之时，那也是风流倜傥，玉树临风，迷倒万千神女仙娥，除了那几个变态家伙之外，论魅力，本神君自称第二，谁敢称第一？”
一旁的江照夜毫不客气地补刀，凉凉地道：“我看不是‘风流倜傥’，怕是‘最土’还差不多。”
“你！你你你……”黑狗被噎得直翻白眼，指着江照夜，气得浑身毛发都有些炸起，但最终还是悻悻地放下爪子，哼了一声，“本神君心胸宽广，不跟你这小辈一般见识！”
洛冰凝没有理会他们的斗嘴，似乎想起了什么，补充道：“对了，小黑，砚舟他身负的‘神相’，乃是佛门法相之一的——大日如来。”
“大日如来？！”
黑狗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样，猛地从地上蹦了起来，声音陡然拔高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。它一双狗眼瞪得溜圆，紧紧盯着洛冰凝：“你……你再说一遍？！是什么？”
洛冰凝被它剧烈的反应弄得有些疑惑，重复道：“是大日如来。李砚舟的神相确实是大日如来，而且他所修功法、所悟至理，也皆以佛门为主。有何不妥吗？”
黑狗没有立刻回答，而是陷入了沉默，狗脸上露出了极其人性化的思索和追忆之色，它低着头，在原地踱了几步，用极低的声音喃喃自语：“大日如来……怎么会又是大日如来？难道……是那个老秃驴？不对啊，时代不对，气息也不对……但那尊法相，诸天万界，除了他，还有谁能……”
它的低语虽轻，但在场众人皆非寻常修士，听得一清二楚。望舒立刻忘了羞涩，凑过来追问道：“小黑，你在嘀咕什么秃驴？哪个秃驴？你说清楚！”
黑狗从沉思中被惊醒，甩了甩头，似乎在整理思绪，它看向望舒，语气带着一丝罕见的郑重：“没什么，只是想起了一位故人。我家尊上的一位……朋友。那位存在，所显化的法相，也正是这‘大日如来’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