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
那几位族老脚下的地面猛地变得漆黑如墨,仿佛化为深不见底的泥潭!无数散发着微弱青光的根须如同活物般破土而出,瞬间缠绕上他们的双腿,并以惊人的速度向上蔓延!
“啊!这是什么?!”
“妖法!快救...”他们的惊呼和求救声戛然而止。
那些根须如同饥渴的巨蟒,疯狂地汲取着他们的血肉精气!他们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、萎缩,皮肤失去光泽,变得如同老树皮般枯槁,眼中的神采迅速黯淡下去,只剩下极致的恐惧和痛苦。不过眨眼之间,刚才还声色俱厉的几人,竟化作了数具如同被风干了千百年的枯尸!
而吸收了他们的根须,则变得更加粗壮、莹润,缓缓缩回地下。那株古桧柏的枝叶似乎更加苍翠了几分,仿佛得到了极佳的滋养。
全场死寂!
所有残留的孔府之人,包括衍圣公孔胤植,都吓得魂飞魄散,瘫软在地,瑟瑟发抖,有些人甚至失禁。刚才的愤怒、不甘、骄傲,瞬间被最原始的恐惧所取代!他们终于彻底明白,眼前的存在,是真的会杀人,而且是以这种令人绝望的方式!
“现在,”云茹的声音依旧平静,却带着毋庸置疑的威严,“还有谁,反对孔弘绪接任衍圣公?还有谁,反对推行新政,革新儒门?”
无人敢应答。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哭泣声。
云茹的目光缓缓扫过噤若寒蝉的众人,再次开口,声音传遍四方:“吾此行,非为否定儒家,更非亵渎先圣。孔子生于乱世,倡仁爱,重民本,有教无类,其思想本如璞玉,光耀千古。”
她话锋一转,语气渐冷:“然,时光流转,道统承袭,后人往往为其增添无数枷锁——等级纲常、愚忠愚孝、男女尊卑、固步自封……诸多糟粕掺杂其中,如同明珠蒙尘,渐渐偏离其仁者爱人之初心,反成了维护特权、束缚人性、阻碍进步之工具。今日孔府之弊,乃至天下儒门之困,皆源于此。”
“吾今日所为,乃是刮骨疗毒,去芜存菁!”她的声音陡然提升,带着涤荡寰宇的气势,“去除那些后世附加的、扭曲的、阻碍生灵发展的糟粕,让孔子思想中仁、义、信、智、民本、有教无类之精华,重见天日,回归其本来面目,真正服务于天下生民,而非少数人的私利!”
她看向孔弘绪:“新任衍圣公,尔之职责,便是引领此回归本源之革新。取其精华,去其糟粕。倡仁爱、信义、民本、明智与实践,弃等级纲常、愚忠愚孝、男女尊卑等陈腐教条。”
“大开教化之门。府学、族学、乃至天下书院,即刻向所有适龄学子开放,无论出身贫富贵贱、性别男女,凡愿学者,皆可入学,一视同仁。此方为真正有教无类!”
“将尔等所学,用于宣讲丰饶普惠、众生平等、利他共生;引导天下读书人顺应天命,服务于新世界,而非旧特权。”
云茹法旨宣毕,目光落于孔弘绪身上。新任衍圣公孔弘绪深吸一口气,上前一步,躬身应道:
“弘绪谨遵仙师法旨!孔门学问,绝非一家一姓之私产,更非维护旧世特权之工具。自今日起,弘绪必率领孔府,倾尽所学,将圣贤‘仁者爱人’、‘民胞物与’之精义,与丰饶普惠众生、利他共生之大道相融相通!弘绪立誓,定要引导天下读书人明辨时势,顺应天命,将胸中才学笔墨,尽数用于服务新世,造福万民,以此践行真正的经世致用!”
此言一出,既是对云茹的郑重承诺,亦是对所有孔府成员乃至天下读书人的宣告,承药师之威,启儒门新章,将理念与执行紧密相连。
“若能如此,”她的语气稍缓,指向那株古桧柏,“吾便赐此树真正的丰饶之力,使其非凡木。其果将蕴生机,食之可神清气爽、百病全消、延年益寿,并且其果实可无限生长。此树,便为尔等革新成功、践行真正儒道之象征与奖赏。”
“然,”她的声音再次转冷,“此树恩泽,非孔府私产。凡来求果者,无论其为王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