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在北斗星的‘摇光’位。”
他将玉塞到面具人手里,自己则摸索着走向石壁:“当年我放你走,是希望你做个普通人,不是让你替别人卖命。今天能不能活出去,看你的了。”
面具人握紧暖玉,突然摘下青铜面具,露出一张年轻却布满戾气的脸。左额的月牙疤在荧光下格外清晰,眼底却有泪光闪动:“先生,对不起……”
“活下去,再跟我说对不起。”沈砚之的指尖触到石壁上的凹槽,“准备好了吗?生门后面,是天衍宗的‘八阵图’,走错一步,就是万箭穿心。”
面具人深吸一口气,握紧了手中的剑:“先生去哪,我就去哪。”
沈砚之笑了,那是他三年来第一次真心实意的笑。他转动凹槽里的石珠,暗室的地面突然震动起来,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窄门在石壁上显现,门外隐约传来箭羽上弦的轻响。
“走!”
两道身影先后冲进窄门,身后的困龙窟开始发出“咔嚓”的碎裂声。而寒潭寺外,秦风正将密信绑在信鸽腿上,看着它振翅飞向京城的方向。雨不知何时停了,月光穿透云层,照亮了寒潭水面上漂浮的半片海棠花瓣——那是沈砚之留下的信号,代表“事已办妥,速等后续”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