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先不能声张,等李将军派人来再说。”
刚处理完,巴图突然从外面跑进来,一脸急色:“阿澈,不好了,南边的牧民部落派人来说,有伙马匪抢了他们的牛羊,还伤了人,往咱们这边跑来了。”
“又是马匪?”阿澈皱起眉,“多少人?”
“说是二十多个,骑着快马,抢了就跑,看着挺凶悍。”巴图喘着气说,“他们部落的人追不上,让咱们帮忙拦一下。”
张猛一听又有仗打,立马说:“头,我去!”
阿澈点头:“带上十五个弟兄,别追太远,把牛羊抢回来就行,尽量别伤人。”
张猛领了人,骑着马就往南边追。阿澈站在栅栏上看着,周平走过来说:“刚清净没几天,又来事了。”
“草原上就这样,哪能一直太平。”阿澈叹了口气,“对了,让弟兄们把那些冒牌货看好,别让他们跑了。”
过了大概一个时辰,张猛回来了,身后跟着几个弟兄,赶着一群牛羊,还押着五个马匪。
“头,追上了,”张猛抹了把汗,“这些人太能跑,追出去三十多里才拦住。他们不老实,动手反抗,被我们伤了几个,剩下的就投降了。”
阿澈看了看那些马匪,一个个穿着破烂,脸上带着悍色。他问其中一个看着像头目的:“你们是哪来的?为啥抢牧民的东西?”
那头目梗着脖子不说话,张猛上去给了他一拳:“问你话呢!”
头目被打急了,喊:“我们是从关内逃出来的,没吃没喝,不抢咋活?”
“逃出来的?犯了啥事?”阿澈追问。
头目低下头,嘟囔着:“没犯啥事,就是欠了钱,被人追得没办法才跑出来的。”
阿澈看他不像说真话的样子,让弟兄把他们跟之前的俘虏关在一起,严加看管。
晚上,阿澈正在帐篷里琢磨这两天的事,周平进来了:“刚审了那瘦高个,他说王员外不止跟黑狼寨勾结,还跟南边的几个山寨有来往,专门倒卖抢来的赃物。”
“这王员外不简单啊。”阿澈敲着桌子,“看来这草原上的事,比咱们想的复杂。”
“要不要去会会这个王员外?”周平问。
“暂时别去,”阿澈摇头,“咱们现在人手不够,又多了这么多俘虏,得先稳住。等李将军的人来了,把这些事交上去,让官府来处理。”
周平点头:“也是,免得节外生枝。对了,那些留下的人问,能不能给他们分点活,他们想攒点东西,以后好过日子。”
“可以,”阿澈说,“让他们跟着放牧、修栅栏,干多少活给多少吃的,表现好的可以给点布料啥的,让他们安心。”
第二天一早,阿澈刚起来,就见一个弟兄慌慌张张跑进来:“头,不好了,俘虏棚子那边出事了!”
他赶紧跑过去,只见棚子塌了一个角,地上躺着两个弟兄,已经没气了。张猛正带着人在周围搜查,见了阿澈说:“昨晚有人劫狱,杀了两个看守的弟兄,救走了五个俘虏,其中就有那个瘦高个。”
阿澈心里一沉,蹲下来看了看地上的伤口,是刀伤,而且下手很利落。他站起身:“追!张猛带十个人往东边追,周平带十个人往西边,我带剩下的人往南边,一定要把他们追回来!”
弟兄们立马备马,分头追了出去。阿澈骑着马,心里又急又气,明明加了看守,还是让人钻了空子,肯定是内部出了问题。
追了大概两个时辰,在一片林子边上发现了踪迹。地上有血迹,还有掉落的布条,看样子是往林子里跑了。
阿澈让人下马,牵着马慢慢往里走。林子很深,树叶茂密,阳光都照不进来。走了没多远,就听见前面有说话声。
他示意弟兄们蹲下,悄悄摸过去一看,只见五个俘虏正围着一个穿黑衣的人说话,那瘦高个也在里面。
“多谢大哥救命,以后我们就跟着大哥混了!”瘦高个谄媚地说。
黑衣人冷笑一声:“跟着我可以,先把王员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