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。”
到了大牢门口,守着的几个亲兵弟兄赶紧迎上来:“阿澈兄弟,你们咋来了?”
“救人。”阿澈说,“牢头在哪?”
弟兄们说牢头收了王员外的钱,看得紧得很。
阿澈让张猛把王员外押过来,对牢头喊:“开门!王员外来了,有要事跟你说!”
牢头在里面骂:“啥时候了,捣啥乱!”
“你不开门,王员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你担待得起?”阿澈故意提高声音。
牢头估计是怕了,骂骂咧咧地打开门。刚探出头,就被张猛一把抓住,捆了起来。
“别杀我!别杀我!”牢头吓得直哆嗦。
“带路,去放李将军的人。”阿澈说。
牢头不敢怠慢,领着他们往里面走。亲兵队长被关在最里面的牢房,见了阿澈,又惊又喜:“你咋来了?”
“来接你出去。”阿澈让弟兄们砸开锁,“王员外被我们抓了,证据确凿。”
亲兵队长一听,精神立马起来:“好小子,有你的!”
一行人押着王员外、牢头,还有那两个随从,往城外走。刚出城门,就见远处来了队人马,打着官府的旗号。
“是知府的人!”亲兵队长皱眉,“看来他收到消息了。”
“怕他干啥!”阿澈把王员外推到前面,“咱们有人证,怕啥!”
知府骑着马,带着几十个衙役,拦在路中间:“大胆狂徒,竟敢劫狱,还绑架良民,给我拿下!”
“良民?”阿澈冷笑一声,把王员外往前一推,“知府大人,你问问他,是不是良民?”
王员外吓得魂都没了,瘫在地上说不出话。
亲兵队长上前一步,拿出令牌:“知府,我奉李将军令,查黑狼寨余党,现已抓到王员外,他勾结匪寇,人证物证俱在,你竟敢包庇,该当何罪?”
知府看着王员外,脸色变了又变,强撑着说:“你胡说!王员外是良民,定是你屈打成招!”
“是不是屈打成招,到了将军面前自然分晓。”亲兵队长看着他,“你扣我在先,又派兵阻拦,莫非是想造反?”
知府被这话吓了一跳,他知道李将军的厉害,真要是扣个造反的罪名,他可担不起。
“我……我只是例行公事。”知府的语气软了下来。
“公事?”阿澈上前,“那这些赃物,还有王员外的供词,算不算公事?”他把之前听到的话复述了一遍。
知府的脸彻底白了,挥挥手:“放行!让他们走!”
衙役们让开一条路,阿澈一行人押着俘虏,往黑风部落去。
路上,亲兵队长拍着阿澈的肩膀:“谢了兄弟,这次多亏了你。”
“应该的。”阿澈笑了笑,“等回去了,赶紧把王员外押给李将军,让他治那知府的罪。”
“没错,”亲兵队长点头,“这俩人,一个都跑不了。”
回到部落时,天已经亮了。周平也从巴图部落回来了,带了两个牧民,说是见过王员外跟黑狼寨的人交易。
“这下人证物证都齐了。”阿澈松了口气。
亲兵队长不敢耽搁,当天就带着王员外和那两个随从,还有作证的俘虏和牧民,往京城方向去。临走时说,等将军处理完这事,他就回来,帮着阿澈把部落好好整整。
送走他们,阿澈心里一块大石落了地。张猛凑过来说:“头,这下总算清净了吧?”
阿澈看着远处的草原,风正吹着草往一个方向倒。
“不好说,”他笑了笑,“但只要咱们把自己的事做好,再有事也不怕。”
接下来几天,部落里忙着鞣皮子、修栅栏,留下的那些前匪兵也渐渐融入了,阿澈让弟兄们别总盯着他们,该干啥干啥。
第五天,王二的商队又来了,这次带的东西更多,不光有粮食、布料,还有些农具。
“阿澈兄弟,听说你把王员外给办了?”王二一脸佩服,“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