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没有别的出口,万一被围住了,也好有条退路。”
众人都应了声,分头忙活去了。阿澈找了几个以前跟他爹学过打铁的弟兄,让他们把缴获的刀枪融了,打成铁蒺藜,撒在峡谷口,扎马蹄正好。
接下来的两天,峡谷里跟打仗似的,到处都是叮叮当当的声音。石头堆得跟小山似的,子弹和弓箭堆在洞口,铁蒺藜装了好几个麻袋。呼韩邪也回来了,说峡谷后面有个小山洞,能通到山后面,但洞口太窄,只能一个人一个人爬,骆驼过不去。
“有总比没有强。”阿澈说,“到时候真不行了,就让伤号从那儿走。”
第三天早上,天刚亮,守在山口的弟兄就跑回来喊:“来了!黑风部的人来了!”
阿澈心里一紧,赶紧往山口跑,趴在石头后面往外看。只见远处黑压压一片,少说也有一百多号人,牵着十几匹马,最前面的是两门黑乎乎的炮,被几头骆驼拉着,走得挺慢。
头领骑在一匹白马上,穿着件黑皮袄,脸上一道疤从额头到下巴,看着就挺凶,估计就是老疤说的那个头领。
张猛趴在旁边,握紧了枪:“头,打不打?我瞅着他们离得还远,一枪能把那骑马的撂下来。”
“别。”阿澈按住他的手,“等他们再近些,先把炮解决了。”
黑风部的人越走越近,到了离峡谷口约莫两百步的地方停下了。疤脸头领勒住马,喊:“阿澈!出来受死!”声音挺响,在峡谷里来回荡。
没人搭理他。峡谷里静悄悄的,只有风吹过石头的声音。
疤脸头领等了一会儿,见没人应,骂了句脏话,抬手往前指:“把炮架起来!给我轰!”
几个汉子赶紧把炮卸下来,往炮膛里塞火药,又填上铁球,点着引线。
“不好!”阿澈大喊,“张猛,打引线!”
张猛早瞄准了,听见这话,“砰”的一枪打过去,正好打在一个汉子手上。那汉子“嗷”一声,手里的火把掉在地上,引线还没烧完呢。
另一个汉子赶紧捡起火把想去点,周平那边也开枪了,子弹擦着他耳朵过去,吓得他一哆嗦,火把又掉了。
疤脸头领气得哇哇叫:“废物!都给我上!冲进去!”
一百多号人举着刀枪往前冲,马蹄声和喊叫声混在一起,挺吓人。
“放石头!”阿澈喊。
张猛往旁边一挥手,早就等着的弟兄们把绳子一砍,堆在上面的石头“轰隆隆”往下滚,跟打雷似的。冲在最前面的几个人躲闪不及,被砸得嗷嗷叫,后面的人赶紧往两边躲,队形一下子乱了。
“开枪!”阿澈又喊。
枪声顿时响成一片,子弹嗖嗖地往外飞。黑风部的人没防备这一手,倒下了好几个,剩下的赶紧往回跑,跑得比来的时候还快。
疤脸头领气得在马上直蹦:“回来!都给我回来!一群废物!”
没人听他的,那些人跑到炮后面才停下,不敢再往前冲。
阿澈松了口气,后背的伤又开始疼,他往石头上靠了靠:“还行,第一波顶住了。”
周平跑过来,递过来一壶水:“头,他们肯定还会再来,说不定会用别的招。”
“嗯。”阿澈喝了口水,“让弟兄们轮流盯着,别松懈。”
果然,没过多久,黑风部那边又有动静了。这次他们没往前冲,而是把炮往旁边挪了挪,离得更远了些,估计是怕被枪打。几个汉子趴在地上,慢慢往炮那边爬,想点火。
“打不着了。”张猛试了试,“太远了,子弹够不着。”
阿澈皱眉,看着那炮:“这玩意儿要是真轰过来,峡谷口就得塌一半。”
呼韩邪凑过来说:“要不,我带几个人出去,绕到他们后面,把炮炸了?”
“太危险。”阿澈摇头,“他们人多,出去就是送死。”
正说着,“轰隆”一声,炮响了。铁球擦着峡谷口飞过去,砸在后面的石头上,碎成好几块,溅起的碎石子打得人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