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靠上碗边,似笑非笑地插过话。
乔殊面色平静:“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对赛车痴迷程度,一向比赛第一老婆第二,我都习惯了。”
“结了婚哪还能任性,做人妻子的,你更该约束他,而不是由着他的性子胡来。”大伯母余光扫过乔振凯。
乔振凯始终没表态。
乔殊握着筷子笑笑:“我一定听从大伯母教诲,多向您取经。”
“只听不做又有什么用,则珩这几个月在家待过几天?”
双拳难敌四手,即便乔殊早已经习惯在不同人之间左右逢源,但对家里以她结婚的事做文章仍觉厌烦,尤其是因为郁则珩的问题,她疲于应付,在老爷子眼皮子底下,却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。
前院响起汽车轰鸣声,黎妈走过去,惊喜道:“是姑爷的车,姑爷来了。”
乔殊笑容停滞了下,她放下筷子,手臂搭在餐桌,拇指无意识揉搓食指,比刚才更不耐烦。
郁则珩到底在搞什么?
不来就算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