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乔殊递过纸巾:“也不是一次两次,他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?每次都这么哭,你身体怎么吃得消?”
她再拿回刀叉,连绵不断的哭声中,食欲减半,她捧着美式,慢慢啜饮。
叶雨榛接过纸巾压上眼睛,她陷入自己的情绪:“我一直在想,如果我给他生一个孩子会不会好一点,有孩子,他也会多顾及我们这个小家。”
答案当时是否定的,作为乔明杰唯一的孩子,乔殊从来没享受过什么父爱,他只会爱自己。
但人就是痴迷如果的生物,在想象里,为自己预设一个完美结果。
叶雨榛这些年一直想生孩子,她不愿意生,乔明杰也不拦着,结婚一年多,叶雨榛怀过,但自然流产,孩子没了,后来一直没动静,她去做试管,给自己身上扎满针孔,仍然不能如愿。
乔殊:“我爸都五十岁的年纪,每天喝酒抽烟乱搞,质量早就不行了。”
“他最近有改的,真的,他也很想再要一个孩子。”
这是没救了。乔殊放下刀叉,让阿姨收走餐盘,她手肘抵着桌面,按压眉心,余光扫到灰色一角,她偏头,郁则珩从楼梯间走下来。
他套着居家服,衣料柔软宽松,显得胳膊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