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拉开,乔殊双手交握,她望着他,镜头放大,足以看见她眼底湿润与明亮,她走向他,对他微微一笑,在场所有人称他们是天生一对。
不过是惺惺作态。
郁则珩太阳穴的青筋再隐隐跳动,他去找控制器关掉,一两分钟都没能找到,郁明芜走出来,手里拿着他在找的东西。
郁明芜说:“你们那时候明明就很相爱,哥哥,你不爱嫂子了吗?”
郁则珩一言不发地走来,脸上神色阴沉可怖,她心里发怵,定在原地不动,直到控制器被夺走,屏幕被直接按灭,神父宣告誓言的声音戛然而止,他扔掉控制器。
他转身,高耸眉骨下,幽暗的目光盯着她:“从现在开始,我不想从你嘴里听到任何关于那个女人的事,她的名字,她说的话,所有一切,我都不想听到,听懂了吗?”
“你为什么要这么霸道?”郁明芜眼泪几乎掉下来,郁则珩算不上温柔体贴的哥哥,但从来没对她说过重话。
郁则珩没去看她。
客厅里终于静下来,郁则珩从情绪抽离出来,除去表情依然算不上温和之外,他认为自己已经足够心平气和。
他说:“我讨厌她。”
是的,讨厌她。
或许比讨厌更深一层,这种情绪已经渗透进血管,在他身上绵延不绝地流淌。
他恨她。
毋庸置疑。
家里待不下去,郁则珩在第二天后搭飞机去了加拿大,跟车队汇合,一个月不见,他受到车队成员的欢迎,在当晚举办小型party,他喝了点酒,跟成员拥抱聊天,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。
只是拿着酒杯时,无名指的戒指泛着冰凉的金属光泽,他才意识到他忘记摘戒指,他倚着栏杆,摘掉他戴两年的戒指。
而后后知后觉,今天,刚好是他们结婚两周年的纪念日。
戒指在手指间圈出泛白的痕迹,留下两年婚姻留给他的印记,他将戒指放进酒杯里,亲眼看着它在酒液里下沉,最后落在冰块上,他起身,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之后的日子,郁则珩全身心投入接下来的比赛,他每天忙得不可开交,需要他做决策,要见投资方,劝服对方投资,控制成本跟预算,接受媒体采访……频繁的赛事,让他无暇顾及其他事,他也有心让自己运转起来,除工作以外,泡在健身房,比在当职业车手时更长的训练时间。
转眼过去三个月,郁则珩随车队一同抵达意大利。
在正式比赛,有五天的休整期,他跟家里保持一个月一次的联系,多是询问身体如何的日常对话,他跟郁明芜联系会更紧密。
三个月时间,足以让她原谅他,她已经回英国继续念书,作为哥哥,他嘘寒问暖的话很少,他直接给她打一笔零花钱。
郁明芜:【爱您。】
郁则珩拿着手机,他刚结束运动,疲累地坐在休息室沙发里,他心血来潮点开ins,他有关注郁明芜,小姑娘性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