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乔殊并不平稳地脚尖踩着他,她能维持平衡的方式也只有横在她后腰的手臂,她像是凌空,身体跟灵魂都是,两个人的唇都沾着水珠,于是亲吻变得湿漉黏腻。
好几次,乔殊踮着脚尖要滑下去,腿在发颤。
郁则珩贴着她的唇角,呼出的气息滚烫:“站不稳了?”
乔殊抓握住他的手臂,脚下踩空,她被直接抱起来,抵上冰凉墙壁,她改为撑着他宽阔肩膀。
郁则珩托着她的臀,满手的滑腻生香,他越是想吻遍她每一寸肌肤,越是要克制,幽暗眼神在她脸上流连,她的眼睛她挺翘的鼻尖以及柔软红润的唇。
他靠上来,又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,他知道她要什么,偏偏不肯那么轻易如她的意,他已经忍两年,不在于这一时。
“郁则珩!”乔殊被他勾得不上不下,嗓音甜腻,似嗔似怒没半分力度。
郁则珩嗓音低沉:“小殊慢慢说,我在。”
简直变态。
乔殊指甲扣着他的肩膀,全是骨头,她手指反而被膈得疼,她咬住唇壁:“要做就做,不做就滚!”
“问题不在我做不做,而是小殊想要什么?”
郁则珩望着她,像是要望进她的眼底,他想要听她说,听她亲口说。
乔殊抿紧唇,偏偏不说。
大腿被手掌箍紧,如钢似铁,掌心的温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