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她的背。
乔殊打了个呵欠,揉了下眼睛:“是你小时候妈妈这么哄你的吗?”
印象里江文心女士就会做出这种温柔举动。
“可能。”郁则珩记不清楚,父母的一些行为,或多或少也会影响到子女。
乔殊声音轻快:“那她一定有唱歌吧,你可以唱给我听,我肯定能睡得更快,我保证。”
拍背的节奏慢下半拍,郁则珩呼出口气:“乔殊。”
乔殊莫名其妙:“干嘛。”
“小西都没你这么难哄。”
“……”
小西多乖,到睡觉时间,领着它到自己小窝,它躺下来就乖乖闭上眼睛睡觉。
乔殊没有跟他计较,她再次打了个呵欠,在有节奏拍打下闭上眼睛,困意像他身上的味道,从呼吸里浸入。
当晚睡得还不错。
乔殊坐上餐桌,跟郁则珩位置相对,彼此安静地用餐。
楚姨看她近期太忙,端来早上熬煮补气血的汤,盛好放温才端过来:“没放糖,可以放心喝。”
都是食材本身的味道。
“谢谢楚姨。”
“她不能喝。”郁则珩瞥见汤里红枣枸杞之类的东西,“她生理期。”
乔殊的生理期向来不太准,早几天晚几天都是常事。
楚姨撤回汤:“那的确是不能喝。”
乔殊去看被端走的汤,再看老神在在的郁则珩,蹙了蹙眉,总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劲的地方。
生理期的六天里,郁则珩对乔殊都有着十足的耐心,哄睡觉更是得心应手,乔殊高兴的时候觉得他很顺眼,认为自己受激素控制,产生皮肤饥渴症,晚上睡觉时会不老实地趴在他身上,被他从身上扒下来,又不甘心地贴上去。
她感受着他的体温,模模糊糊的时候,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也不错。
如果注定十年后二十年后,她身边会有那么一个人,她能想到的,暂时只有郁则珩。
这只是私底下的郁则珩。
工作中,乔殊想到郁则珩那张面无表情的脸,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