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以认为他是神明的眼睛,又或者是世界的锚点,但对你而言,这都无关紧要……”
叶梵不由几分提起了兴趣几分,满眼期待地着看着白衣,试图能够知晓些许秘幸,这新概念对大夏而言,不亚乎一种财富。
然而白衣却不按套路出牌,直接让叶梵无话可说。
“毕竟你活不到那个时候……”白衣淡淡道,似乎在阐述一个很浅显的事实。
叶梵:……
这话说的,一点毛病都没有,他叶梵再强,也是个人,也逃脱不了,寿命终有尽时这个规律。
叶梵本想继续问,却发现白衣面色阴沉了下来,杀意四溢扰动了周遭的风,令其多了几分凌厉,吹得风衣猎猎作响。
“女孩子的茶话会要来了,你该滚了……”白衣的声音如同刺骨寒冰一般,让人心底发寒。
叶梵还没反应过来,只感觉后领处一紧,整个人腾空而起。耳边刹时传来呼啸的风声,整个人还有点懵。
这是弄啥子,我在哪点?
待到风划过脸颊,带起一道血痕,叶梵这才回过神来,赶忙调动精神力护住己身。
他能感受得到,这位老祖宗送自己远行前给自己加了一道防护,自己才没有直接睡碎掉。
说实话,就是刀子嘴豆腐心,人还是蛮温柔的。
温柔的……
……
“呵,这不就是某个逆徒吗?好的啦,坑死了师傅还要来坑我这个师娘……”
白衣轻声道,眼神中却是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,最显眼的莫过于那乐子人的眼光。
在原先的烤桌上,多了一道青色的身影,气息绵远悠长,却犹如水中花镜中月一般让人感到错位。
青衣女子正是刚出土不久的迦蓝,此时的她早已没有面对波塞冬时的自信张扬,反而有些拘谨。
手里紧紧的拽着一柄平平无奇的杈子,似乎又在其身上汲取力量,半晌后才勉强说出了这么一句话。
“你……不是师娘……,师傅还未成婚……”迦蓝说话说的磕磕绊绊的,不知道鼓足了多大的勇气。
让人很难联想到,这位千年前小祖宗也有害怕的时候,毕竟以前可是拳打颐福居,北踢德寿缘的角色。
白衣轻叹了一口气,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力量,似乎是在转述某些人的话语。
“随你怎么想,但你如果想让自家师傅再死一次就尽管去找他,碑已经立好了,就差个人。”
迦蓝瞳孔微缩,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惊人的事实,说话有些颤抖,更有几分惊恐。
“人?”
不知是肯定还是疑问,但至少两人都分得清楚楚。
“托你的福,祂失了位格,与其说是神明,倒不如说是拥有神力的人类,真的是好徒弟啊……”
白衣语气依旧平淡,但俗话说,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,迦蓝只觉心口来了重重的一锤,整个人都恍惚了几分。
“为什么,不……告诉我?”
迦蓝颤抖道,脸都快耷拉着,缩进胸口里,感觉下一瞬就要钻桌角,愧疚痛苦萦绕在心间,压的人喘不过气。
“为什么要告诉你,我的好徒儿?难不成要你学已经亡故的大师兄,玩一把殃及池鱼的必败局?”
白衣用祂的语气,饶有兴趣的说出这么一段话,似乎到了现在,白衣依旧觉得不过瘾。
掷地有声的给了眼前人,又一个巨大的打击,想其深藏于心中的梦魇再次揪了出来。
“也不知道是谁像个二愣子似的去开团,去送了一波,导致全局崩盘,不知道那些,死去的存在,会不会好好夸夸你?”
“因为这个导火索导致各神系之间放大了底层逻辑下的的欲望,导致神圣协议的框架,被拆得四分五裂。”
白衣知晓自己的话说重了,但记起了某位的说法,将吐槽的欲望强行压了下来。
眼中有同情,更有特有的乐子人特性,她只是稍稍的改了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