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能丢。”
王勤心里一凛:皇上这是早料到会有人质疑,提前准备 “复现试验” 了 —— 只要西山皇庄也能种出高产,再恶毒的诬陷也站不住脚。“奴才明白!”
“还有,” 朱祁镇顿了顿,拿起一份简报,“让王瑾在京里盯着司礼监和御史台的动静 —— 要是有人拿永丰庄的收成说事儿,不管是上奏折,还是私下传闲话,都要立刻报给朕。”
“是!” 王勤应了声,转身要走,又被朱祁镇叫住。
“告诉守粮仓的人,夜里多巡两遍,别让老鼠钻了空子,也别让‘外人’靠近。” 朱祁镇的声音沉了些 —— 他指的不是真老鼠,是李福安那样的人。
王勤退出去后,书房里只剩朱祁镇一人。夜风从窗缝钻进来,带着新麦的香,却也裹着丝凉意。他拿起桌上的麦粒,放在掌心搓了搓 —— 麦粒硬实,硌得掌心发疼。
他知道,蜂窝煤动了炭商的利益,已经引了一次冲突;这次农业高产,要动的是千百年来的土地利益和保守观念 —— 那些靠旧农法、旧田制吃饭的人,绝不会甘心。李福安的密报,只是风暴前的第一片乌云。
可他不怕。
朱祁镇握紧掌心的麦粒 —— 这沉甸甸的麦粒,是庄户们的希望,也是他撬动大明旧根基的第一根杠杆。试验田的芽已经破土了,就算来狂风暴雨,他也要护着这芽,长成能滋养整个帝国的麦浪。
窗外的风更紧了,灯笼的光晃了晃。朝堂上的暗流,已经朝着这片刚丰收的试验田,悄悄涌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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