缝针室内。
赵振皓语气平淡的冲着在缝针的阿闯说道:“哥,能不能把你车借我用一下,我回家一趟,换换衣服。”
阿闯有些犯愁的回道:“这个点表姑肯定睡了,你这一身血的回去,咋交代呀!”
“没事,我跟朋友一直合租,不跟我妈住。”
“哦哦,那行。”阿闯答应了一声,就要掏兜把钥匙给赵振皓。
这时,大虾开口说道:“你别动弹了,BOSS来电话了,这事肯定不算完,闹不好就得往尚城去,我车正好没油了,让小皓开我车吧,正好加点油,省得一会往加油站跑了,那个啥,小迁,你跟着送一趟吧!”
古时迁活动了一下胳膊,站起身来,友善的说道:“走,小皓,我送你,正好买点宵夜回来。”
赵振皓只是犹豫了一下,便就转身离开了缝针室。
上了车后,赵振皓就一直琢磨着跟古时迁把事说清楚,但奈何他这人吧,有点小羞涩,一直不知道咋开口好,因为他也清楚,今天这事,干明白了还行,要是弄不明白,那绝对死翘翘。
而古时迁是大虾弟弟,又参与过伏击山河与林子,人家这是带着战绩进的家门,和他的情况完全是两回事。
古时迁开着五系,一直主动找赵振皓聊着天,天南海北的啥都扯,而赵振皓则没什么心情回话,一直嗯嗯啊啊的那么答应着。
车子开了能有十几分钟吧,停在了一个旧小区门口。
赵振皓下车后,奔着两个青年走去。
之前打过电话人叫梁峻玮,另一个叫大岩。
三人是发小,一起长大的,关系很密切,高中念了两年后,就都退学了,实在是学不进去。
之后就开始在麻将馆上班,网吧上班,总之也是啥活都干过。
后来年纪大了一些后,在当地小圈内也算是玩的比较好的一群,不缺马力,只是差点关系和时运。
他们一起凑钱弄了两个小赌局,只抽水,不乘船,也挺来钱的,一年混个三四十个跟玩一样。
但好景不长,因为一个输红眼的赌客闹事,哥三这就跟人家开抡啦!
人给打成了重伤,赌局也让人家找关系给点了。
这一把事,之前赚的全栽进去了不说,扛事的赵振皓还为此蹲了半年,现在都属于保外阶段呢!
而这也就是为什么他妈死活要给他找个班上的主要原因,并不是求赚多少钱,而是不想让他继续在外面瞎混当了。
梁峻玮个头不高,也就一米七五左右吧,身材中等,但却挺有块的,身材保持的不错。
浓眉大眼,鼻梁很高,一笑还有两个小酒窝,形象着实不错,哪怕不混社会,去当鸭鸭估计也不少赚。
大岩则长得就比较粗犷了,二十四五的左右的年纪,看上去却跟四十多岁似的,不是一般的显老。
就他和清秀的赵振皓站在一起,说是叔侄,或者父子,估计都有人信。
“峻玮,大岩,这次还是老规矩,赢了算咱哥仨的,要是折了,我自己扛。”
粱峻玮双手插兜,斜眼看着赵振皓:“草,你说点有用的行不行,对面谁呀?”
“徐相龙听过吗?”
梁峻玮愣了一下后,本能的咽了口口水,声音都略带颤音:“草,咋没听过呢,尚城稳坐头把交椅的龙头大哥嘛,最近几年在冰城也铲的老硬了,刚才跟你哥干起来的就他呀?”
“不是他,是他下面的人,但我认为,既然左右都是玩命,那踏马干就干皇上,揍的就是龙头一把。”
梁峻玮被震惊的久久没有说话,倒是大岩比较实在,闷声闷气的插了一句:“我不关心他几把是龙头还是虎头,皓哥,我家的情况你比谁都清楚,说是缺钱救命也不夸张吧,我就想知道,要是真给这个叫徐相龙的干了,我能拿多少钱。”
赵振皓从外套内兜中抽出阿闯给他请客的两万块钱:“亲是亲,财是财,我出把事后,家里就空了,手头这两万还是我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