频道突然亮起,安德森冷厉的声音在加密回路中炸响:
卡彭那个废物到底怎么回事?连最基本的定点投送都能搞砸!
每个音节都像带着冰碴。
三号机的机士立刻回应,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惶恐:
安德森大人,卡彭只是贝塔级的精神力者...是通过三个月前的强化手术才勉强达到德尔塔级标准...
通讯信号因为机甲移动而有些失真,
这次投送高度超出训练标准30%,他可能...
闭嘴!
安德森打断道,背景音里传来金属被捏碎的刺耳声响,
要不是能通过手术的机士太少,这种残次品根本没资格碰卡米诺斯!
他们还不知道真相。
真正的机士卡彭还没机会被“安装”进机甲嵌入槽,就被李鑫用能量手枪干掉了。
那个倒霉鬼在生物舱里被注入神经麻醉剂,正赤身裸体地躺在生物舱里等待接驳。李鑫的几发能量弹就让他陷入了永久的沉睡。然后被屈辱的扔进了一堆废弃实验机士的废料堆里。
李鑫强忍着全身的剧痛,从卡米诺斯二号的嵌入舱艰难爬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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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经接驳的后遗症让他的四肢像灌了铅一样沉重,每移动一寸都伴随着肌肉撕裂般的疼痛。
他跌跌撞撞地冲向最近的一棵很高的树,粗糙的树皮刮得他掌心血肉模糊。
必须...再高点...
他咬着牙往上攀爬,指甲缝里塞满了树皮的碎屑。二十米高的树冠在夜风中摇晃,仿佛随时会将他甩下去。
此刻他最担心的不是二号机甲暴露。那台钢铁巨人静静地躺在撞击坑里,就像真的因故障坠毁一样。
真正致命的是敌方机甲的生物扫描雷达。
李鑫太清楚那种武器的可怕:没有穿反侦察功能作战服的普通人,在生物雷达下就像黑夜中的萤火虫般醒目。
那些精密的传感器能轻易捕捉到人体散发的热量、电磁场甚至脑电波。
他死死贴在树干上,透过枝叶缝隙看到三百米外,三台机甲正在缓缓靠近。
冷汗顺着他的脊椎往下流。
在这种距离下,只要被发现,随便哪台机甲抬起手臂,一发普通的能量弹就能把他和这树一起蒸发。
没有掩体,没有防护,甚至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。在七米高的战争机器面前,人类脆弱得就像一张纸。
李鑫的呼吸几乎停滞。
一滴汗珠从他下巴坠落,在月光下划出银色的轨迹。
李鑫像壁虎一样紧贴树干,连心跳都仿佛暂停。
三台机甲围在二号机的坠落坑旁,钢铁身躯在月光下投下狰狞的阴影。
李鑫屏住呼吸,看着一号机伸出巨大的机械手掌,粗暴地掀开了二号机的胸甲。金属撕裂的刺耳声响在寂静的丛林中格外清晰。
当嵌入槽完全暴露在月光下时,三台机甲的动作同时凝固了。
空荡荡的舱室内,神经接驳液口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蓝光。没有生物舱,没有机士,甚至连应急维生系统的使用痕迹都没有。
那种诡异的沉默持续了足足十秒。
李鑫虽然听不到加密频道里的对话,但能想象到三个机士此刻震惊的表情。
一号机的光学镜头疯狂调节着焦距,仿佛无法相信眼前的景象;三号机甚至倒退了两步,机械足在地面上犁出深深的沟壑。
这他妈是怎么回事?!
安德森的声音突然在通讯频道里炸响,电子音都掩盖不住他的暴怒,
二号机是空的!卡彭根本没在机体里?!
大人,装载过程中我们都处于休眠状态...
三号机的机士结结巴巴地解释,声音里带着惶恐,
按照流程,我们醒来时应该已经完成接驳...
废物!都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