防护服上的血雾还在缓缓滴落,深紫色的拳套却亮得愈发妖异。
“刚才那下太慢了。”
雅典娜仰头看他,语气里带着点挑剔。
“要是我出手,他连举枪的机会都没有。”
玛尔斯轻笑一声,侧身避开飞溅的弹片,同时甩出两道丝线缠住两名冲来的守卫的脚踝:
“总得给他们留点表现时间。”
话音未落,那两人已被丝线拽得撞在一起,喉咙恰好撞上对方的枪管,能量步枪走火的蓝光瞬间贯穿了两人的头颅。
他们沿着铺满碎石的主路缓步前行,脚下的血渍很快被新的尸体覆盖。
四面八方涌来的武装守卫像潮水般扑上,能量武器的嗡鸣震耳欲聋,却连他们的衣角都碰不到。
玛尔斯的丝线总能提前缠住敌人的关节,让他们在扣动扳机前就自行崩解;雅典娜则像颗白色炮弹,每一次出拳都伴随着深紫色的能量爆发,将成片的守卫炸成血雾。
雅典娜突然指着右侧的尖顶。
“你看那个塔楼,刚才说送给我的,可别忘了。”
玛尔斯抬手帮她拂去肩头的碎肉,笑容温和得像在逛花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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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记着呢。不过顶层的守卫有点多,你负责还是我负责?”
“我来!”
雅典娜立刻蹦起来,深紫色拳套在阳光下闪着光。
他们的对话被此起彼伏的爆炸声和惨叫声淹没,却丝毫不影响步调。
警报声、枪声、哀嚎声在城堡里交织成死亡交响曲,而他们就像这场乐曲的指挥者,闲庭信步间,已让整个城堡沦为血色炼狱。
警报声在空旷的城堡里回荡,像濒死者最后的哀鸣。
玛尔斯和雅典娜走进圆拱形大门时,脚下的碎尸已被踩成模糊的肉泥,两侧石壁上的火把在硝烟中明明灭灭,映着满地狼藉。
他们沿着长长的走廊前行,大理石地面被血渍染成暗褐色。
偶尔有躲在廊柱后的守卫冒头,刚举起枪就被玛尔斯指尖弹出的丝线绞断手腕,惨叫声还没落地,雅典娜已追上去补上一拳,深紫色能量将整面石壁炸出蛛网般的裂痕。
“这幅画用的是低温固色技法,至少有一百年历史。”
玛尔斯停在一幅油画前,指尖轻轻拂过画框上的鎏金花纹,语气里带着惋惜。
雅典娜凑过来看了两眼,只觉得画布上的雪景不如外面的好看。
见玛尔斯盯着画作不放,她抡起能量拳套猛地砸过去。深紫色电光闪过,名贵的油画连同雕花画框瞬间崩解成粉末,颜料混着木屑簌簌落下。
她仰起脸,摘下战术头盔露出小脸,冲玛尔斯露出个天真的笑容。
玛尔斯无奈地摇摇头,却没责备她,转身时甩出三道丝线,精准缠住走廊尽头冲来的三名守卫的咽喉。
丝线收紧的瞬间,他已拉着雅典娜侧身避开喷射的血柱,继续往前走去。
沿途的古董花瓶、青铜雕像接连遭殃。
玛尔斯多看了两眼的骑士铠甲,被雅典娜一拳轰成扭曲的废铁;他驻足片刻的玉石摆件,转瞬间就成了满地碎渣。
通往正厅的道路很快沦为废墟,名贵的地毯被烧出焦黑的窟窿,水晶吊灯的碎片嵌在墙壁里,像一串串冰冷的泪滴。
走到走廊尽头,那扇雕花繁复的橡木大门挡住了去路。门面上雕刻的藤蔓花纹缠绕着银质铆钉,在火光中泛着冷光。
玛尔斯抬了抬手,戒指明灭间,十数道能量丝线如毒蛇般窜出,沿着花纹的缝隙游走片刻,突然齐齐收紧。
“咔嚓!”
厚重的木门像被无形的刀切成无数碎块,带着木屑的风暴席卷而出。
玛尔斯伸手挡在雅典娜头顶,等碎块落尽,整个正厅已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眼前。
数十名守卫举着能量武器对准门口,额头上的青筋暴起,却在看到玛尔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