虑，那就接着看下去吧。很多事情，不是你以为的样子，有些人，也不是你熟悉的那副面孔。”
奥丁的话很含蓄，李鑫没有完全明白他的意思。
顺着他手指的方向，李鑫看到了让他更为震惊的一幕。
其他黑衣人如同精密运作的机器，正有条不紊地搬运着设备和资料，金属碰撞声、脚步声交织在一起。
就在这嘈杂之中，一道相对矮小的身影却显得格外突兀。
这个黑衣人没有加入搬运的行列，而是双手背在身后，缓步走向角落里濒死的张斌卫。
火焰窜上他的脚面，却被他轻巧踢开，接着一脚将其踩灭。
他的每一步都发出轻微却清晰的声响。
仿佛在无形中，他已经掌控了这里的一切。
尽管这个人的身形没有其他黑衣人壮硕，但是他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却比其他人更加浓重。
他站在张斌卫的面前，居高临下望着他。
有几个黑衣人的视线转向了他这边，又在一瞬间马上避开，显然，他们都知道，这个人才是这场行动的指挥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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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斌卫的胸口剧烈起伏着，他艰难地抬起头，看向眼前的黑衣人。
银色面具上眼睛的位置，亮着两个猩红的光点，如同暗夜里蛰伏的野兽，正死死盯着猎物。
两道光芒没有任何温度，让张斌卫原本微弱的挣扎瞬间停滞。
时间在这一刻如同静止了一般，两个人对视着，周围的喧嚣都被隔绝在外，只剩下了两人之间的沉默。
张斌卫身上的伤已经没有了挽救的可能，他的胸膛不断起伏，每一次呼吸都会从口中吐出一口血沫。
他的眼睛里充满了不甘和仇恨。
那种眼神李鑫很熟悉，是一个人死前，想要将仇人的脸深深印在灵魂之上的眼神。
突然，那个黑衣人动了。
他缓缓抬起右手，动作缓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。
手指扣在了面具的边缘，轻轻一掀，那覆盖了整张脸的黑色面具便被摘了下来。
一张年轻的侧脸映入李鑫的眼帘。
轮廓分明，鼻梁高挺，嘴唇薄而紧抿，看上去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，眼神锐利如刀，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与冷漠。
李鑫认出了这张脸——刘默！
那个瘫在轮椅上，没有几根头发，满脸老年斑的老头子，那个默默导演着李鑫一切行动的幕后操盘手。
原来是他！
张斌卫看到这张脸的时候，原本微弱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，他想开口说话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响，嘴里涌出了更多的鲜血。
而那个年轻的刘默，只是冷漠地看着他，眼神里没有丝毫怜悯，仿佛在看一件即将报废的物品。
他对着张斌卫说：
“张斌卫，我代表沙纳德共和国，宣判你叛国罪成立！带着你肮脏的实验，安心下地狱吧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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