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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蹲在树洞前,像两个分享秘密的孩子。
远处传来南贺川潺潺的水声,伴随着归鸟的啼鸣。
我张了张嘴,想说些什么,最终却只是低下头,轻声问:
“止水,我……很奇怪吗?”
为什么无法像其他人一样正常地生活?为什么总是控制不住地想要伤害自己?为什么连最简单的笑容都那么艰难?
他没有立刻回答。
晚风拂过树梢,带来沙沙的轻响。
过了一会儿,我感觉到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放在我的头顶。
“嗯,是有点奇怪。”
他笑着说,声音温柔得像在哼唱一童谣,“会给自己缠绷带当成装饰,会把苦无保养得比脸还干净,还会在树洞里藏一本植物图鉴。”
我的手指微微收紧。
“但是,”
他的手掌在我间轻轻揉了揉,“这样的千祭,才是最真实的,不是吗?”
我怔怔地抬起头。
他的眼眸在渐暗的暮色中依然明亮,像初升的星辰。
“不需要强迫自己变成别人眼中的‘正常’。”
他说,“你做你自己就好。”
那一刻,我仿佛听见心底有什么东西在悄然融化。
是冰层碎裂的声音,还是那颗薄荷糖在舌尖最后迸的清凉?
我不知道。
我只知道,当星光开始在天幕中闪烁时,我依然蹲在这个树洞前,和一个名叫宇智波止水的人分享着这片无人知晓的宁静。
而这一次,我没有想要逃离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