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,只有因疼痛而产生的细微颤抖,以及……对我全然的信任。
而我,却在脑海里幻想着,将这具温顺的身体拥入怀中,吻去她眼角的生理性泪水,在她耳边诉说那些肮脏的、亵渎的爱语。
这简直是地狱。
——【止水的映照】
止水的存在,像一面镜子,时刻映照出我的不堪。
他依旧阳光,依旧坦荡。
他会当着我的面,自然地揉揉她的头,递给她新出的糖果,邀请她一起去祭典。
而她的反应,也总是平静而……正常。
她会接过糖果,道谢,对于邀请,她会犹豫地看向我,像是在征求我的“允许”
。
每一次,我都需要用尽全身力气,才能维持住脸上淡漠的表情,说出:“想去就去。”
然后,我会“看见”
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失落,共感力会捕捉到她一丝细微的困惑——
她似乎不明白,为什么我不再像以前那样,流露出哪怕一丝的不悦或阻止。
她不知道,我不是不阻止,我是不敢。
我怕我那充满占有欲的阻止,会打破这脆弱的平衡,会让她终于看清我这副隐藏在兄长面具下的、贪婪的真面目。
止水似乎察觉到了我们之间这种怪异的气氛。
有一次,他半开玩笑地对我说:“鼬,你对千祭是不是保护过度了?她又不是小孩子了。”
保护过度?
我在心里冷笑。
止水,你看错了。
我想做的,早已不是保护。
是占有,是禁锢,是拉着她一同沉入我这片污浊的、不见天日的爱欲之海。
但我什么也不能说。
我只能用更加完美的冷漠,来伪装内心日益膨胀的黑暗。
——【绝望的沉溺】
夜晚,她又一次翻窗而入。
今晚的她似乎有些不同。
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,眼神比平时要朦胧一些,像是参加了族里年轻人的什么聚会,被怂恿着喝了酒。
“鼬……”
她走到我面前,脚步有些虚浮,共感力也变得比平时更加活跃和……缠绕。
那些无形的蛛丝,不再满足于手腕和指尖,而是如同藤蔓般,轻轻攀附上我的手臂,我的肩膀,甚至……试图触碰我的脸颊。
“他们……说了一些奇怪的话……”
她微微蹙着眉,像是在努力理解,“说止水……和我……很相配……”
我的身体瞬间僵硬,血液仿佛在瞬间冻结。
她仰起脸,靠得很近,温热的、带着酒香的气息拂过我的下颌。
共感力清晰地传递着她的困惑,以及一丝……因酒精而放大的、对我毫无保留的依赖。
“可是……鼬……”
她喃喃着,眼神迷离,“我只想……在你身边……”
这句话,像是一把钥匙,瞬间打开了我内心囚禁猛兽的牢笼。
理智的弦,彻底崩断。
我猛地伸手,揽住她纤细的腰肢,将她用力带进怀里。
她出一声短促的惊呼,柔软的躯体毫无缝隙地贴合着我,共感力因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而剧烈震颤,传递出混合着惊讶、茫然……以及,依旧没有恐惧的依赖。
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千祭。”
我低下头,逼近她,声音低沉而危险,带着无法掩饰的欲望与痛苦,“你知道‘只想在你身边’……意味着什么吗?”
她睁大了眼睛,似乎被我的反应吓到,但共感力反馈来的,依旧是那片让我绝望的、不谙世事的依赖。
“意味着……”
我几乎是在她唇边低语,气息交融,距离近得能数清她每一根颤抖的睫毛,“你再也无法离开我。
意味着你的眼睛里,只能看到我一个人。
意味着……你将彻底属于我,从身体,到灵魂。”
我的手指,抚上她缠绕着绷带的脖颈,感受着其下脆弱的脉搏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