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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跳动,如同诱惑的鼓点。
她在抖,共感力传递来的情绪终于带上了恐惧,但更深层的,依旧是那片根深蒂固的、对我这个“兄长”
的依赖。
她似乎无法理解,为什么她熟悉的“巢穴”
,会突然变得如此具有攻击性。
这种依赖与我的欲望形成的巨大反差,几乎让我疯狂。
我想吻她,想在她身上打下属于我的烙印,想用最直接的方式,撕碎她那可悲的“依赖”
,逼她认清我这颗肮脏的心。
但最终,我只是将额头重重地抵在她的额头上,出一声如同困兽般的、绝望的喘息。
我不能。
我不能在她如此懵懂、如此“信任”
我的时候,对她做出这种事。
那与实验室里那些在她身上进行“测试”
的人,有何区别?
我缓缓地、极其艰难地松开了她,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,也仿佛抽走了自己所有的力气。
她踉跄了一下,站稳,看着我,眼神混乱而不知所措。
共感力像受惊的小动物,迅缩回,只留下空气中淡淡的、未曾散去的暧昧与我的痛苦。
“回去。”
我背过身,声音沙哑而疲惫,“以后……不要再来了。”
她没有动。
我能感觉到她的目光停留在我背上,带着受伤,带着不解。
良久,我才听到她轻轻离开的脚步声,和窗户被关上的细微声响。
房间里,再次只剩下我一个人,以及空气中残留的、她的气息,和我那无处安放的、罪恶的爱意。
我滑坐在地上,将脸埋入掌心。
我终究,还是成为了自己最厌恶的那种人——一个对着全然信赖自己的“妹妹”
,怀揣着龌龊心思,并且险些两次失控的懦夫与混蛋。
这份建立在依赖之上的虚假亲密,这份饮鸩止渴般的背德暧昧,是比任何酷刑都更残忍的惩罚。
而我,明知前方是万丈深渊,却依旧可耻地……沉溺其中,无法自拔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