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脚边的榻榻米上,像一只依赖主人的猫,将头轻轻靠在我的腿侧。
共感力如同温暖的涓流,持续不断地缠绕着我的手腕、脚踝,仿佛无形的锁链。
而我,默许了这一切。
甚至……开始主动索求。
当她靠着我时,我会放下卷宗,手指无意识地穿过她披散的黑。
丝冰凉柔软,如同她共感力的触感。
她会微微僵住,然后共感力会传来一阵细微的、愉悦的战栗。
她在享受这种触碰,这种越了寻常兄妹界限的亲密。
我知道这不对。
我知道我在利用她对“安全感”
的渴望,一步步将她拖向更深的泥沼。
但当她用那种全然信赖的、带着朦胧愉悦的眼神望向我时,所有的负罪感都会在瞬间被一种更强大的、黑暗的满足感淹没。
我们开始共享一些更私密的空间。
有时,我会以“指导”
为名,在她练习手里剑时,从身后握住她缠绕绷带的手腕,调整她的姿势。
我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,能感受到她瞬间加快的心跳,和共感力那骤然变得鲜明而紊乱的波动。
我会维持这个姿势很久,久到越了必要的指导时间,直到她耳尖泛红,呼吸不稳。
有时,在她因共感力负荷过重而疲惫时,我会让她枕在我的膝上小憩。
我会用手指极轻地抚过她闭着的眼帘,感受着她睫毛的颤动。
共感力在她睡梦中变得格外柔和,像温暖的潮水包裹着我,让我产生一种诡异的错觉——仿佛我们本就是一体,本就该如此亲密无间啊……
止水的名字,成了我们之间心照不宣的禁忌。
有一次,她偶然提起止水送了她一本关于查克拉精细控制的笔记。
我放在她间的手指停顿了一瞬。
没有说话,但我周身的气息瞬间冷了下来。
共感力立刻敏锐地捕捉到了我的不悦。
她抬起头,眼中带着一丝慌乱,急忙补充道:“我…我没怎么看。
我觉得…你教我的方式更适合我。”
她急于安抚我的样子,取悦了我内心那头丑陋的野兽。
我低下头,靠近她的耳边,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:“以后,只看着我一个人就够了,千祭……”
她没有回答,但共感力传递来的,是一种混合着困惑、羞怯,以及…更深层依赖的情绪。
她像被驯服的鸟儿,开始自觉地避开所有可能引起我不快的因素,将她的世界,一点点缩小到只有我存在的方寸之地。
我在用嫉妒和占有,重新塑造她的依赖,让它变质成一种更粘稠、更排他的情感依附。
——【月读的亵渎】
罪恶感的反噬,在夜深人静时尤为猛烈。
每当从与千祭那危险的温存中清醒过来,看着镜中自己那双因欲望而显得幽深的眼睛,强烈的自我厌恶便会如同毒藤般缠绕上来。
我怎么能……对她产生如此龌龊的念头?我怎么能利用她的单纯和依赖,满足自己这扭曲的私欲?
为了惩罚自己,也为了……用一种更“安全”
的方式宣泄那无法在现实中满足的渴望,我开始在月读的世界里,构建属于我们二人的、绝对禁忌的领域。
那不是让她体验死亡与杀戮的刑场。
而是……更加私密,更加不堪的幻境。
在月读构筑的、永恒的黑夜里,没有族规,没有伦理,没有旁人的目光。
只有我和她。
我会在幻术中,一遍遍重复着那个未能完成的拥抱,不再是隔着衣物,而是肌肤相亲,感受着想象中她身体的温软与战栗。
我会吻她,不是额头,而是那双总是带着清冷迷茫的眼睛,是那苍白的唇瓣,是绷带之下,所有隐藏的脆弱与秘密。
我让她在月读中“感受”
我所有的渴望,所有在现实中不敢表露分毫的、炽热而肮脏的爱念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