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从别处的能仁寺派一个僧人过来主持,重新把能仁寺建起来。
就建在了县城里。
起初民众也只是觉得能仁寺可怜,就过来拜拜,顺便捐点香火钱,帮助住持渡过难关。
而且住持也乐善好施,经常免费给人看病、施粥、帮助有困难的人,渐渐地,能仁寺的信众越来越多,香火也就越来越旺。
陶七海在寺的几个主殿找了一圈,也连个书生的人影都没看到,于是,他急忙拦下一个小沙弥,询问可曾有过一群齐贤书院的书生来过。
小沙弥不满地道:“岂止是来过,简直是席卷而过,跟匪徒一样。”
小沙弥甩了甩头,指向后院,“他们在塔院那边找主持切磋呢。”
陶七海立马溜到后院的塔院,还没推开门,就听到里面一片哀鸿遍野,“哎哟声”
此起彼伏。
陶七海还以为怎么了,立即推开门,就看到一群文弱书生被一个光头老和尚撂倒在地。
还有一个不服输的,正抱住老和尚的腿不放,嘴里嚷道:“老秃驴,你竟然使阴招?!”
老和尚抬头看向门口,就看到一个清瘦的小孩,眼神闪过一丝愣怔,随即又恢复正常,然后一脚把抱腿的人震开。
两步三跳就来到陶七海跟前,慈眉善目地笑道:“阿弥陀佛,小施主,我看你骨骼清奇,是万中无一的武学奇才,我这里有本《金刚经》,你给我一包糖,我就借你拿去抄吧,如何?”
陶七海震惊得说不出话来,这这这台词,也太熟悉了吧?于是兴奋地喊出:“奇变偶不变?”
老和尚眼里满是不解:“小施主,这书可不能让鸡变成藕呀。”
陶七海瞬间垮下脸,心里很是失落,自以为小声地嘀咕:“原来不是同道中人,可惜啊。”
但老和尚耳尖,全都听得清清楚楚,立即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子道:“哈哈哈,小施主原是想拜我为师,与我成为同道中人?那得两包糖才行。”
陶七海:……我的意思是这样的吗?
“觉空大师,你可不许这样呀,我都求你十几遍了,也没见你收我为徒,教我武艺。”
被震开的书生爬起来,拍拍身上的尘土,埋怨道。
“师徒讲究缘分,只一眼,我便知我与这位小施主有缘。”
觉空双手合十,随后朝陶七海伸手,“快点,给糖,喊师父。”
馋我的糖才是你的目的吧?再说,你怎么知道我有糖?鼻子这么灵?
虽然心里吐槽,但陶七海面上还是很尊重大师的,恭恭敬敬地从货箱架里掏出一包糖,可觉空仍不收手,无奈,陶七海又掏了一包。
“哼,让我看看是谁跟觉空大师这么有缘?!”
那书生从觉空身后走出来,定睛一看,眼睛大睁,“原来是你!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