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很。
程氏也没觉得有什么,大春她们小时候是见惯了老爹冬天打猎物的,所以也很放心,甚至还期待了一下下,说不定晚上又有肉可吃了。
但到了午时,还没见老爹回来,二夏就有些心慌,程氏更是眼皮跳个不停,她赶紧在观音像前祈福,把家里人的名字都念叨了一遍,保佑他们平平安安的。
可没用,该来的还是来了。
吃过午食后,程氏和二夏就在院子里做被面,准备天更冷时给海弟换一床新被子,这样暖和些。
而他的被子就重新改改,另做他用。
正忙活着呢,就有村人踉跄地闯进院子里,气喘吁吁,一脸慌张:“程婶子,我陶根叔他,他,出事了!”
来人是村长的小儿子陶柱。
“柱子,你慢点说,我爹他怎么了?”
二夏连忙问道。
“我也不知道他咋回事的,我看到他时他已经摔在斜坡上,爬不起来,也走不动道了,好像,好像骨折了。”
柱子着急解释道,“快,快找人去把根叔抬回来吧。”
程氏一听,急得差点晕倒,幸好她及时冷静下来,让二夏给柱子倒了一碗水后,就吩咐她去宋家叫上村里几个青壮男人,一起去竹山后面把陶老爹抬回来,又吩咐五月六禾去大河村请大夫,人抬回来后就直接在院子里治疗。
二夏和五月六禾各自领命跑开。
程氏这才跟柱子问仔细说,得知只是感觉骨折,身上和脸上有些擦伤,并不怎么严重后,她才狠狠地放下心来。
“柱子,你帮我把门板卸下来,一会儿就拿它去抬人。”
等柱子把门板卸好,二夏领着大春和几个男青年回来了,里面就有陶虎。
大家正愁拿什么抬陶老爹呢,就看到院门空了一块,再看时就看到了柱子手里的门板,心里不得不佩服程氏的果敢。
他们自然也不再啰嗦,拉上柱子带路,就火急火燎地往竹山后面赶去。
等把陶老爹抬回来时,已是一个时辰之后了,虽然程氏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,可看到陶老爹的样子时,她心里还是心痛了一下,眼泪哗啦流下来,嘴上嗫嚅着,但说不出话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