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京城的雪、竹溪村的棉、种子岛的浪,都连在了同一个冬天里,等着开春时,一起抽出新的线头。
除夕夜的雪下得绵密,御书房的烛火却亮得温暖。林晚意坐在暖炉边,手里捧着《海疆织志》的定稿,指尖划过最后一页——上面贴着张刚绣好的棉铃花,针脚还带着新线的韧劲,是她方才趁着守岁的间隙绣的。
“在看什么?”萧彻掀帘进来,身上带着雪后的清寒,手里却捧着个热气腾腾的食盒,“御膳房做了枣泥糕,你爱吃的。”
林晚意放下册子,接过食盒,里面的枣泥糕还冒着热气,上面用红豆沙画了个小小的棉桃。“刚把泉州织学馆的‘和合布’记进去,”她拿起一块糕,“馆主说,今年冬天往北方销了不少,说是比皮毛轻便,比麻布暖和,边关的将士都爱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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