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欢子!不好了!你家新房的宅基地…被人泼了大粪!砖头也被人扔得到处都是!一片狼藉!”
孟礼欢闻言,脑袋嗡的一声,扔下手里的渔网就往村东头跑。到了地方一看,果然!原本平整的宅基地上污秽不堪,臭气熏天,运来的红砖被扔得东一块西一块,好几块都摔碎了。王秀娥和韩晶晶站在一旁,气得浑身发抖,眼圈通红。
“哪个天杀的干这种缺德事啊!”王秀娥带着哭腔骂道。
“这还怎么盖房子啊!”韩晶晶也又气又委屈。
周围的乡亲们议论纷纷,又是同情又是愤慨,但谁也说不清是谁干的。孟礼欢脸色铁青,拳头攥得死死的。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孙二狗、赵四那帮混混,或者是上次在歌舞厅结怨的那个“强哥”找人报复?但仔细一想,又觉得不像,那帮人应该没这个胆子找到屯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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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道是屯里有人眼红他家日子过得好,暗中使坏?可想来想去,自家在屯里人缘不错,也没得罪过谁。
正当他憋着一肚子火,打算去找老支书和队长主持公道时,秦海龙闻讯赶来了。他看了看现场,听了情况,眉头紧锁,把孟礼欢拉到一边。
“礼欢,这事不对劲。”秦海龙低声道,“不像是小混混泄愤,倒像是想给你添堵,恶心你,拖延你盖房。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?或者…碍着谁的事了?”
孟礼欢一愣,猛地想起沉船的事!虽然他们自认为做得隐秘,但秦海龙频繁联系退伍兵,周卫国四处打听船只设备,难免会走漏一点风声?难道是被有心人盯上了,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干扰他,让他分心,甚至知难而退?
想到这里,孟礼欢背后惊出一身冷汗。如果真是这样,那对方的能量和心思可就深了!
他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,又看着母亲和妻子委屈的样子,一股邪火直冲脑门。他孟礼欢重生回来,是想带着家人过好日子的,不是来受这种窝囊气的!盖房子是大事,是父母妻儿的期盼,绝不能让人给搅和黄了!
“海龙哥,这事…”孟礼欢咬着牙,眼神冰冷。
秦海龙拍了拍他的肩膀,眼神锐利起来:“礼欢,你别管了。这事,哥帮你处理。咱们现在干的这事,不能有半点闪失,也不能让家里人跟着担惊受怕。有些人,你不一次性把他打疼了打怕了,他就会没完没了地给你使绊子!”
他转身对旁边一个正在帮忙清理的退伍兵低声交代了几句。那退伍兵点点头,立刻叫上另外三个同伴,四人低声快速商议了几句,然后两人一组,如同猎豹般悄无声息地融入了屯子里,开始进行“侦察”。
这些经过特殊训练的战士,侦查这种乡下的小动作,简直是大材小用。他们不动声色地走访、观察,很快就从几个玩耍的孩子嘴里套出了话——昨天半夜,看到邻屯有名的二流子“吴老歪”鬼鬼祟祟地在附近转悠过。
线索迅速集中。不到两个小时,四个退伍兵就在邻屯的一个赌局里,找到了正赌得昏天黑地的吴老歪。二话不说,两人上前,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架了出来,直接拖到了村外的树林里。
吴老歪吓得魂飞魄散,还没等对方动粗,就鼻涕眼泪直流地全招了——是县里一个搞建筑的老板让他干的,给了他五十块钱,说只要给孟家添乱,拖延他家盖房,以后还有好处。
“哪个老板?叫啥名?为啥让你干?”为首的退伍兵声音冷得像冰。
“叫…叫钱…钱满仓…他说…说孟礼欢抢了他看上的生意…还…还说孟礼欢不知天高地厚,想搞什么大项目,得敲打敲打…”吴老歪筛糠似的抖着。
事情清楚了!果然是冲着沉船项目来的!那个钱满仓,在县城也算是个有点名气的包工头,消息灵通,不知从哪嗅到了味道,想插一脚或者干脆使坏!
四个退伍兵交换了一下眼神。其中一人留下看着吴老歪,另外三人立刻返回向秦海龙汇报。
秦海龙听完,冷笑一声:“钱满仓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