品相鉴定,咱们成立一个评议小组,由老猎户、老渔民和咱们合作社的管理人员一起,定出标准,共同把关,公平公正!”
“销路问题,大家放心!我孟礼欢用我这几年攒下的信誉担保!头三批货,我按咱们定的保底价全部吃下!如果卖得好,赚了钱,是大家的!如果卖不动,亏了,算我孟礼欢的!”
“公共基金由合作社理事会共同管理,每一笔支出都必须记账公示,接受全体社员监督!谁要是敢乱动一分钱,我第一个不答应!”
“劳力少的,可以专注于采集山野菜、捡拾贝类这些不需要太强劳力的项目,或者参与合作社组织的运输、初加工。咱们按劳分配,多劳多得,但也会保障基本,绝不会让任何一户掉队!”
他回答得坦诚、自信,有理有据,更是拿出了真金白银来承担风险,这份魄力和担当,彻底打消了大部分人的疑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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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俺家入社!”孟礼兵第一个站起来表态,声音洪亮。
“俺们也入!”孟礼刚、孙小军等人紧随其后。
“欢子,俺信你!算俺一个!”曾经得到孟礼欢帮助的老猎户孙老爷子也颤巍巍地举起了手。
“还有俺!”
“俺也加入!”
越来越多的人站了起来,纷纷表示加入。那些原本还有些犹豫的,见大势所趋,也终于下定了决心。
最终,靠山屯超过九成的家庭,都在入社申请书上按下了红手印。一个崭新的、以孟礼欢为核心,以共同富裕为目标的“靠山屯山海资源合作社”,在一片热烈的掌声和期盼的目光中,正式宣告成立!
合作社理事会很快选举产生,孟礼欢众望所归,被推举为理事长。老支书担任顾问,孟礼兵、孟礼刚、孙小军以及几位办事公道的老人担任理事。
合作社成立后的第一件事,就是组织开春后的第一次集体行动——赶海。
孟礼欢亲自带队。清晨,潮水刚刚退去,数十名合作社的社员,拿着各式工具,汇聚在刚刚修葺一新的砂石路尽头,那片熟悉的礁石湾。
“同志们!”孟礼欢站在一块高大的礁石上,看着下面黑压压的人群,心情也有些激动,“咱们合作社,今天就算正式开张了!老规矩,我再说几点!”
他声音洪亮,在海风中清晰地传开:
“第一,注意安全!特别是礁石区,湿滑,看好脚下!互相照应着点!”
“第二,按我前几天教的来!挖蛤蜊看气孔,撬海蛎子找缝隙,抓蛏子用盐诱!咱们现在不是瞎猫碰死耗子了,咱们是正规军!”
“第三,也是最重要的一点!咱们现在是一个整体!采到的东西,不分你的我的,都是合作社的!按劳分配,按质论价!谁要是还想着藏私、以次充好,那就是损害咱们所有人的利益,我孟礼欢第一个不答应,合作社的章程也不答应!”
“放心吧,欢哥!规矩俺们都懂!”
“对!谁要是坏了规矩,唾沫星子淹死他!”
众人纷纷响应,士气高昂。
孟礼欢大手一挥:“好!开工!”
人群如同开闸的洪水,涌向海滩,却又不像以往那般杂乱无章。在孟礼欢和几位理事的调度下,人们被大致分成了几组,有的负责滩涂挖掘,有的负责礁石区采集,还有体力好的负责将收获集中到路边的筐里。
孟礼欢自己也挽起裤腿,拿着铁铲和耙子,深入礁石区。他动作依旧精准高效,但更多的时候,他是在巡视、指导。
“老蔫叔,这个‘天鹅蛋’得斜着挖,对,慢点,别使蛮力!”
“小军,这片礁石背阴,海蛎子肥,但附着得紧,得用巧劲!”
他俨然一位经验丰富的教官,在现场进行着最直观的教学。
集体的力量是巨大的。不到一个上午,路边堆放的海货就已经堆积如山。肥美的蛤蜊、海蛎子、蛏子、海螺,还有不少海带、紫菜,甚至还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