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的鞋尖——那鞋底沾着哑泉特有的蓝泥。
他转身走进内室，从暗格里抽出一页密档，火折子一点，灰烬便从窗缝飘了出去。
“加快‘移魂祭’。”他对守在暗处的青面内侍道，“她比想象中更懂‘药’。”
此时，苏锦言正蹲在城外山洞里。
洞顶滴下的水落在她脚边，将地面的地图洇出个小坑。
她指尖点着地图上一处红圈标记，那是用母亲的血画的：“这才是真正的入口......”
洞外的风突然大了，卷着潮湿的土腥气灌进来。
苏锦言抬头望向洞外，只见铅灰色的云正从皇陵方向压过来，像块倒扣的磨盘。
“要下雨了。”她轻声说。
远处传来闷雷，像谁在地下敲了面大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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