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回见。”
“都是秦伯主持得好。”陈睿道,“既讲规矩,又念着情分,这样才能长久。”
秦老汉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,挠了挠头:“还是郎君定的章程好。要不是你说这山药能种,能卖钱,咱哪能有今天?”
他望着已经空了的晒谷场,只剩下苇席上沾着的泥土,忽然叹了句,“往后啊,咱村的娃娃们,再也不用像狗剩那样,爹娘走了就只能靠百家饭过活了。”
说话间,狗剩又跑了回来,脸上红扑扑的:“秦伯!张奶奶听见了,让我给您带句话,说谢谢您和郎君,她……她让我把她攒的那罐腌菜给您送来!”
“傻小子,让她自己留着吃。”秦老汉笑着摆手,眼里却泛了潮。
张正堂陈睿道:“小九,你这封地,真是块宝地,往后有啥新物件、新作物,可得先想着我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陈睿送他到村口,见马车轱辘碾过土路,扬起的尘土里都带着股轻快的劲儿。
回到晒场,秦老汉正和几个老伙计说话。
“明年这时候,南边的荒坡上,怕是要长满这金疙瘩了。”
“会的。”陈睿望着远处黑黢黢的山影,“不光是山药,还有酒坊里的酒,玻璃坊的镜子,咱们一样样做起来,日子只会越来越好。”
“对了,伯父,您派个人去一趟太平村,让他们也把山药挖出来。看草堂村这边的动静,他们恐怕也坐不住。”陈睿哈哈笑了几声。
张正堂也笑着派了个伙计去太平村通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