醇露’的名声,明年再正式发售,那时价钱才能稳住。”
他拿起一瓶“醇露”,晃了晃,酒液挂在瓶壁上,像慢下来的金雨:“这酒最好再养一养。再存三个月,让果香和酒气融得更透,开春拿出来,滋味才叫醇厚。玻璃瓶装的拿几瓶摆在味真楼当样品,让人知道咱有这等佳酿就行。”
伙计们正忙着将酒坛搬进地窖,那里铺着厚厚的松针,温度湿度都正好。
陈睿跟着下去,看着伙计们将酒坛码放整齐,坛口用红布扎紧,再盖上松针。
出了地窖,张正堂望着木工坊的方向,那里正传来刨木的声音。
张正堂又说,“陛下若是尝了,说不定能给这酒赐个名,那往后可就更金贵了。”
陈睿笑了:“赐名最好,赐不到也无妨。只要酒好,‘清露’‘醇露’这名字,迟早能在长安打响。”
第一批玻璃瓶装的酒已装进木盒,红布系着,透着股精致。
陈睿让取了四盒,让张正堂送到味真楼,嘱咐道:“告诉掌柜的,就说这是‘压箱底的宝贝’,暂不外售,让他给常来的贵客透个风,吊吊胃口。”
“开春就要育苗,”陈睿对身边的张正堂道,“多育些猕猴桃苗,周围的荒坡,开春就得动工开垦。往后啊,咱这酒坊的果子,得够酿满整个地窖才成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