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啊,怎么回事啊,初阳呢。”
狂风在她的耳畔喧嚣着,胡乱挥舞着双手,就像是落水的人想要抓住救生圈那样,自己正在几千米的高空上做自由落体,还什么准备也没有,脑子已经乱做一团浆糊。
我会不会就这样死了啊,这叫什么,出师未捷身先死?初阳呢?刚才不是和我一起下来的吗?他不会早摔死了吧,这样也好,可以提前结束那个神无聊的游戏。
想到这里,在艰难的在空中调整姿态,背朝着大地,面朝蓝天,耳边是不停呼啸而过的风声,认命般缓缓闭上眼,感受到不断接近的大地,贪婪的呼吸从身旁匆匆掠过的空气,竟隐隐闻到了一丝花香。
闻到这熟悉的花香,只觉得慌乱的内心莫名的就平静下来,嘴角竟也不自觉的翘起。
“看来要结束了,这样摔死最起码不会太难看。”
过了好一会,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,反而是被一阵柔软给吞没,缓缓睁眼看见自己被一个巨大的棉花包裹起来,可还没有来得及高兴,就感觉到身下还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。
握紧双拳,抬手正准备一拳打下去时,突然遇到黑影窜出,见到是他才收回了准备打出去的拳头,而眼前的家伙一看见自己眼角弯起,咧嘴笑起来。
“哟,白大姐,我来的比你快啊。”
极力克制自己想要抱住他的冲动,对他现在都可以这样不正经感到有点不满,轻哼一声,双手抱胸,别过头去。
“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嘴贫。”
幸好他也安全到达了,一点事都没有,反而还变开心了?
感觉到有人在戳自己的脸,余光扫了一眼就看见,他又露出欠揍的表情,缓缓开口:“见到熟人不嘴贫,那对什么人嘴贫。”
听见他的话,心中没来由的一股不适感,没好气的瞪了一眼,缓缓朝初阳身旁靠近了一点,他仿佛察觉到一般,也缓缓转过头刚巧对上视视线。
怎么了,怎么不动啊,为什么不动啊,难道要我主动吗?
想到这,正准备动身,就感觉脑袋被人敲了一下,随后就传来初阳的声音:“想什么呢,还有人在看着。”
“嗯?”
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,发现一个七八岁的孩子,见到那个男孩的第一眼,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,好像初阳小时候。
这个念头一冒出,心中的不适更加的强烈,转头看着他,闭上眼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。
“你的孩子?”
他先是一怔,接着叹了口气,伸手敲了敲我,略微无奈的开口:“想什么呢,这怎么可能是我的孩子。”
缓缓吐出来一口浊气,感觉心中的焦躁莫名的平静下来,可看见我这副模样的他,却是一脸坏笑的说了句:“怎么了,以为是我的孩子吃醋了吗?白~大~姐。”
只是瞬间感觉自己心中的秘密被戳穿了,回过神来的时候断,就已经把初阳按倒在地,他还没好气的开口:“啊,你要死啊,还有小朋友在这里啊,你还下这么重的手,等下把人带坏了怎么办。”
听到这句话,心中莫名的有种愉悦感油然而生,嘴角也微不可察的上扬,鬼使神差的凑近他耳朵。
“好啊,以后有更多时间慢慢玩。”
见他一副见了鬼的表情,心中更是愉快。
在接下来的两年里,渐渐明白心中的不适感到底为何而来,原因正是他,他不一样了,某一天,我问出了内心的疑问,他却是笑嘻嘻的摸了摸后脑勺,不紧不慢的说道:“我应该是没了24岁到29岁的记忆。”
听完他如此平静的说着这么严重的事,心中的不适感越发强烈起来,才明白这是心痛,对他莫名背负这样命运的心疼。
“为什么,你会这么平静的说出来……”
低着头,感觉喉咙里仿佛卡住了什么,怎么也说不出话来。
“白玲。”
他轻柔的呼唤着。
缓缓抬头就看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