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越说语速越快,试图让自己的理由听起来充分一些。
然而,芷欣和光球听完这番解释,并没有立刻表示理解或认同。
她们只是沉默着,继续用那种复杂难言的目光静静地看着对方,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声的审判感。
这沉默比直接的责怪更让墨轻语感到压力。
不由得更加慌乱起来,脸颊微微发烫,声音也带上了几分急促的辩解:
“我……我这也是为了她好嘛!
你们想啊,雨宁天天不是闷在实验室就是呆在心界里。
几乎不去外边走走看看,刚成年的小姑娘,青春年华,当然应该多去外边逛逛。
多见见世面,多……多经历一些事情啊!老是憋着怎么行!”
见她急得几乎要跳脚,芷欣终于不再是沉默。
颇为无奈地深深叹了口气,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,语气恢复了冷静。
不紧不慢地说道,可每个字都清晰地敲在墨轻语的心上:
“就算你的初衷是好的,轻语,那你至少也应该事先跟初阳通个气,说一下啊。”
“可是我怕他……”
墨轻语几乎是脱口而出,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畏缩。
话说到一半又咽了回去,脸上浮现出明显后怕的神情,仿佛已经预见到了男孩知晓此事后的反应。
芷欣看着面前之人这副“既想搞事又怕挨揍”的模样,有些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,语气带着几分训诫的意味:
“你都怕他秋后算账了,居然还敢背着他搞这些小动作?
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家伙的脾气!
有些事情,你主动说了,无论是事前报备还是事后坦白。
只要你的理由站得住脚,足够正当,他通常都不会真的跟你计较,顶多说你两句。”
说着顿了顿,目光变得更加严肃,强调道:
“但最最重要的一点是——你不能瞒着他。
尤其是这种涉及到他身边人、还可能带着点算计意味的事情。
隐瞒,才是真正会触怒他的点。
你现在坦白,还来得及。”
墨轻语被说得彻底没了声音,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下去。
深深地低着脑袋,视线紧盯着自己的鞋尖,双手紧张地互相摩挲着。
手指绞在一起,根本不敢去直视对方那严肃而透彻的目光。
芷欣看着她这副鹌鹑模样,只觉得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。
抬起手,指尖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,头疼地揉了揉,一时间竟也不知该再说什么好。
重重的叹息卡在喉咙里,化作一丝无奈的沉默在空气中蔓延。
就在这略显僵持的时刻,旁边一直安静悬浮、努力假装自己只是一盏普通照明设备的光球。
周身的光芒忽然不易察觉地快速闪烁了几下,像是内部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思考。
似乎从刚才那番关于“方法”、“初衷”和“隐瞒”的对话中捕捉到了某种被忽略的线索。
将这些碎片与平日所见的零星细节拼凑在一起,形成了一个模糊却惊人的猜想。
它犹豫了一下,光芒微微转向芷欣和墨轻语的方向。
用一种带着纯粹疑惑、仿佛只是提出一个客观假设的语调,小心翼翼地说道:
“话说……我好像有点明白了。雨宁她是不是对初阳……”
它的话还没说完,甚至那个关键的词语都还没来得及形成。
一旁的墨轻语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,猛地抬起头,脸上瞬间写满了“大事不妙”的惊慌。
几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,将一根手指飞快地竖在唇边。
朝着光球做出了一个极其清晰且强硬的“禁声”手势!
眼神里充满了“快闭嘴!求你了!”的强烈恳求与警告。
光球被她这过激的反应吓了一跳,周身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