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处的笃定和自信。
而且，偶尔间，初阳的眼神中还会流露出一种仿佛洞悉世事的沧桑，这更是让人觉得匪夷所思。
再联想到玉清瑶在复苏后，面对如此年轻的初阳时所表现出的那种深深的敬畏。
这种敬畏并非是表面上的敷衍，而是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情感。
这一切都显得如此不合常理，却又似乎有着某种内在的联系。
所有的线索，就如同散落在地上的珍珠一般，各自独立，毫无头绪。
然而，就在这一刹那，它们却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线所牵引，突然之间相互连接，形成了一条清晰可见的脉络。
这根线所指向的，是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真相。
这个真相荒谬至极，却又似乎是唯一能够解释这所有一切的答案。
它如同一个隐藏在黑暗深处的怪物，既让人恐惧，又让人着迷。
“原来……是这样吗……”
张余天喃喃自语道，声音低沉而沙哑，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喉咙。
缓缓地伸出手，捂住自己的眼睛，仿佛这样就能够遮挡住那可怕的真相。
然而，即使他闭上眼睛，那个真相依然在他的脑海中不断盘旋，挥之不去。
脸上，表情如同经历了四季的轮转，从最初的极度震惊。
逐渐演变成一种混合着巨大恍然、无尽苦涩、以及浓浓自嘲的复杂笑容。
低声喃喃着，声音越来越轻，越来越沙哑，仿佛那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叹息。
在这一刻，似乎看透了某个跨越了漫长时光长河、被命运精心编织的巨大玩笑与无情捉弄。
张余天原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，每一步都经过深思熟虑，将自己当作棋子，企图逆天改命。
然而，可能从未意识到，从一开始，就如同一个懵懂的孩童，置身于一个更为宏大、更为古老的棋局中。
这个棋局的规模远超他的想象，其中的算计和布局更是难以预料。
而他所做的一切，或许都在某个更高层次的预料和算计内，包括他成功让玉清瑶现世的“奇迹”。
这一惊人的发现，让张余天不禁对初阳的真实身份产生了怀疑：
“原来我是在……给你铺路啊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