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。他拳头猛然落下,一声闷响,聋老太惨叫出声,脸痛得扭曲,两颗门牙应声落地。
“傻柱!你敢打我!公安同志,抓他!”她漏风嘶喊,话都说不清楚。
一拳难消心头恨。想到若师姐再晚一步,妹妹恐已遭敌特毒手,何雨柱怒火更盛,再次举拳欲击。
便衣公安正要阻拦,周文却轻咳两声,微微摇头。二人会意,当即收手。
周文深知师弟之怒——亲妹险些遇害,谁人不愤?就连他这个才认识何雨水不到半月的新哥哥,听闻她险遭刺杀,也难抑愤慨。
他气得不行,当时在办公室就想扒了那敌特的皮。现在看着何雨柱痛击敌特,周文心里也很痛快。他了解自己的师弟是什么样的人。何雨柱有分寸,明白信息处还需要从聋老太口中套取情报,所以下手会掌握好尺度。
有周文坐镇,何雨柱只管用力痛打聋老太,两人之间已经形成了一种默契。周文会在最大限度内给何雨柱出手的机会,而何雨柱也会控制力道,确保周文的工作顺利进行。何雨柱和这位副处长师兄虽未明说,但彼此心照不宣。
此刻,何雨柱一拳接一拳地痛打聋老太,每一拳都让她承受最重的痛苦,却又留她性命。聋老太被两名便衣公安押着,无法自卫,也无法还手,只能任其殴打。
一番痛打之后,聋老太头发凌乱,口中一半的牙都被打落,双眼肿起,皮肤像打了羊胎素一般展开。鼻子下方两道鲜血不断流出,顺着人中淌进嘴里。她年老皮肤松弛,脸上布满皱纹,嘴角仍被何雨柱打得肿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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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完气后,何雨柱走到聋老太床边,捡起一块毛巾擦了擦手上的血迹。周文见师弟打完了,神色平静,仿佛什么都没发生,淡淡说道:“行了,带走吧。”
便衣公安听到周副处长下令,立即行动起来,将何雨柱擦手的毛巾塞进聋老太嘴里,再用麻袋把她套上,从后窗扔了出去。四人悄无声息地带走了聋老太。
第二天,一大妈端着早饭来到聋老太家,用力敲门喊道:“老太太!老太太!起来吃饭了!”
许久之后,一大妈见屋里始终无人应答。
她皱起眉,又一次敲了敲门。
依旧没有动静。
她意识到有些不对劲,担心聋老太出事,便用力推门,可门从里面闩上了,怎么也推不开。
她蹙紧眉头,走到窗边,凑近脸从窗帘缝隙向里张望——
只见屋内空无一人。
她端着饭,转身就往家里跑。
一大妈一路小跑,正遇上要出门上班的易中海。
她生怕他走远听不见,边跑边喊:
“中海!中海!老太太不见了!”
清晨时分,大院里去上班的人来来往往。
这一嗓子,整个院子都晓得聋老太不见了。
易中海闻声震惊回头:
“什么?聋老太不见了!”
……
而这一整夜,聋老太被关在信息处,受尽煎熬。
她年事已高,经不起这样的折腾。
加上之前被何雨柱在家痛打一顿,精神早已萎靡不振。
当得知信息处已查出她儿子就是敌特组织的王建守时,
她内心的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塌。
没过多久,她便将自己所知全部供出。
由于聋老太的儿子是敌特组织的重要成员,
她因此掌握不少组织内部的秘密与骨干信息。
为了能常见到儿子,她也加入了敌特组织。
儿子杨宝家私下与她见面时,常会透露组织里的事情,
因此聋老太得知许多重要机密。
周文彻夜未眠,终于将所有事情查清。
第二天一早,信息处处长来上班,
周文立即将全部情况一一禀报。
处长听后大为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