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你吗？”
小齐向来爱打听事儿，但心眼不坏，何雨柱平时也不瞒他。
何雨柱把最后一口包子塞进嘴里，又拿起豆浆喝了一大口。
他咽下嘴里的包子，摆了摆手答道：
“不是方掌柜引荐的，上次我去领导家做招待宴，他家儿子正好是轧钢厂后勤部主任，厂里招待宴席都归他管。”
“他觉得我手艺还行，又赶上原来负责招待的师傅不干了，就找我来接手这活儿。”
“我就应下了。”
小齐先是满脸惊讶，随即转为敬佩，望着何雨柱由衷感叹：
“何哥，您太厉害了！连轧钢厂的招待宴都能接下来！”
“您真是我学习的榜样！”
何雨柱笑着拍拍他的肩：
“好好加油，你很有天赋。认真学下去，迟早能实现理想。”
受到崇拜之人的鼓励，小齐心里乐开了花，咧嘴笑道：
“好！何哥，我一定努力！”
这时后厨门帘一掀，方掌柜探头进来，目光扫了一圈落在何雨柱身上，招手叫他。
何雨柱猜是李怀德到了，端起台子上的豆浆一饮而尽，空杯扔进垃圾桶，朝小齐挥手：
“我先走了，你继续加油。”
他还比了个鼓劲的手势。小齐见了，也笑呵呵地回了一个。
何雨柱微微一笑，转身朝方掌柜应道：
“方掌柜，我这就来！”
说着快步走出后厨。方掌柜笑眯眯地叮嘱：
“小何，轧钢厂的人到了。今天去做招待可得认真些，把最好的水平拿出来，让人家满意。”
何雨柱点头：“掌柜放心，我去了。”
方掌柜拍拍他的肩：“好，去吧。”
李怀德因要在厂里安排事务，并未亲自来接，只派了一名下属工作人员来接何雨柱。
何雨柱随他上了车，车子慢慢驶离。
抵达轧钢厂时还不到八点，正是工人陆续上班的时间。
厂门口人来人往，工友们有说有笑地走进厂区。
人群里偶尔能看到几位骑自行车来上班的领导干部，显得格外醒目。
骑自行车的职工并不多。
而何雨柱，是坐着轧钢厂的汽车来的。
这年头汽车可是稀罕物，主要依赖进口。
买不起是一回事，更关键的是想买也买不到。
能坐上汽车，通常只有两种情况：
一是工厂以单位名义申请购买，作为接待重要人物使用，车辆属工厂所有；
二是组织为公职人员配备，方便公务出行。
高丰从前在机关任职时，组织曾分配过汽车，退休后便收回了。
周文现在是信息处副处长，级别不够配专车，但可以调用部门车辆。
汽车开到轧钢厂门口，司机按了两下喇叭。
工人们听到声音，纷纷回头让出一条路来。
车子缓缓驶入，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车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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