柱子,那咱就去你家说!”
“正好这事说来话长,在你家聊也方便。”
何雨柱笑着点点头,领着阎埠贵往家走。
到了高丰家大院门口,阎埠贵一把拉住何雨柱,满脸讨好地笑道:
“柱子,我这可是头一回来你们大院。”
“也不知道里头都住着些什么人,要是有你熟识的,需要我打招呼的,你可得帮着引见引见。”
“我这第一次见他们,又是你以前的老邻居,可不能给你丢面子啊!”
阎埠贵还以为何雨柱住的是大杂院。
他还想继续跟着何雨柱蹭点好处,所以头一回来这院子,也想给何雨柱现在同院的人留个好印象。
这样以后再来找何雨柱,院里的人见着他也不会觉得突兀。
要是和这些人混熟了,说不定还能从他们那儿也蹭到点东西。
何雨柱听阎埠贵这么说,知道他误会自己还住大杂院。
他轻轻一笑,回道:
“等见着我家里人,我会介绍给你认识的。”
阎埠贵扯着嘴角,带点讨好地接着说:
“也别光介绍家人呐,处得好的邻居也都引见引见。”
“我也好跟他们打个招呼,留个好印象。”
“我是你以前的老邻居,我表现得好,他们也会更看得起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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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柱子,这人情世故的事儿,你还得多学着点儿!”
阎埠贵急忙解释着,生怕何雨柱不帮自己引见院里的住户,以后就不好蹭到便宜了。
虽说和这些不太熟的人蹭不到多少好处,但能蹭一点是一点!
何雨柱闻言,轻轻一笑:“阎叔,您进去就知道了。”
这冷不丁的一句话,让阎埠贵摸不着头脑。
他还想追问,却见何雨柱已大步走到高丰家院门前,伸手推开了门。
吱呀一声,门开了。
何雨柱领着阎埠贵走进院子。
与南锣鼓巷的大杂院不同,这处大院显得格外冷清。
阎埠贵进来后愣了愣——怎么连个人影都没有?
他心中疑惑,却也没出声,只是带着好奇跟在何雨柱身后。
穿过前院,两人走进主院。
主院空间很大,堪比南锣鼓巷大杂院的后院。周围排列着一间间屋子,两侧的房间偏小,正中间那间却格外宽敞,看上去比大杂院的主屋还要大上不少。
阎埠贵猜测,那大概就是何雨柱师父的家——毕竟有三轮车的人家,总该是大户,大户自然得住大房子。
但他也注意到一件奇怪的事:院里房门虽关着,却都没上锁。进门至今,一个人影也没见着。
阎埠贵暗自嘀咕:人不在家,也不锁门,难道不怕被偷吗?
这时,何雨柱并未走向那间最大的正屋,而是拐向旁边一侧的小屋。
不是去大屋?而是去旁边的小房间?
阎埠贵心里更加困惑,却也只能跟着何雨柱继续往前走。
走到大院旁侧的屋门前,何雨柱抬手将门推开。
屋内的景象顿时映入眼帘。
阎埠贵望着何雨柱房间的布置,不由得大吃一惊。
崭新的木床、床头柜、书桌、衣柜——所有家具都成套摆放,件件崭新。
这样一套打造下来,必然花费不菲。
房顶上悬挂着电灯,床头柜上摆着一盏小台灯,书桌旁也放着一盏灯。
这个时代电力资源还很紧缺,多数电力都用于工厂和社区基建。
电费昂贵,真正能接电线的家庭少之又少。
南锣鼓巷阎埠贵所住的大院里,也只有易中海家因人口少、工资高,才接得起电线。
即便如此,他们家也极少开灯,大多时候仍点煤油灯或蜡烛。
而何雨柱这间卧室,不过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