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把他怎么样。”
众人议论纷纷。
而何雨柱依旧一脸冷漠。
他冷眼瞧着在地上疼得打滚的贾张氏,几步上前,一脚踏在她身上。
何雨柱力道拿捏得准,这一脚看似凶狠,实则落在贾张氏肚皮最厚实的地方。虽让她五脏翻腾,却绝不致命——他不想给师兄惹事。
反正这群人向来没脑子,只会跳脚闹事,根本奈何不了他。
对付这种烦人的东西,一口气全杀光反倒无趣。不如慢慢磨,一点点耗死他们。每次他们凑上来找事,何雨柱就踹几脚。表面只是皮肉痛,其实每一脚都暗藏力道,伤及脏腑。
五脏虽能自愈,也经不起反复折腾。他每一脚下去,都留下不可逆的损伤。日积月累,早晚会反噬其身——到时候,他们一个个都得器官衰竭而死。
当然,若他们挨了揍后学乖,不再惹他,损伤轻些,衰竭的几率也小些。可要是像贾张氏这样,伤还没好又来找打,新伤叠旧伤,谁能扛得住?伤病缠身,离死也就不远了。
“贾张氏,你记性怎么这么差?”何雨柱冷声道,“上次挨揍的滋味,这么快就忘了?现在又上赶着送死,是嫌命太长?”
“哦,我忘了,你本来就没脑子。既然你非要找死,就别怪我了。”
话音未落,他抬脚狠狠踹向贾张氏的肚子。她五脏再度痉挛,脸上肥肉拧成一团,五官扭曲,狰狞可怖。
捂住贾张氏的嘴后,她挤出一脸讨好的笑,连声向刘海中道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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贾东旭一边紧紧捂住母亲的嘴,一边堆起笑容向刘海中赔不是:
“二大爷,您消消气。我娘性子急,这会儿正在气头上,绝不是有意冒犯您。谁不知道您为院里操了多少心,我们向来敬重您的。”
他不停说着好话,试图平息这场 。
刘海中见贾东旭态度诚恳,火气渐渐消了。他板着脸,端着架子说道:“既然你这么说了,这次就算了。你也长大了,往后要好好管着家里,下不为例。”说完便背着手踱步离开。
被捂住嘴的贾张氏仍然满脸不服,在儿子怀里使劲挣扎,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。那激烈的声响任谁听了都知道她在破口大骂。
刘海中岂会不知贾张氏的泼辣性子?他素来欺软怕硬,刚才出面训斥不过是想过过官瘾。如今既然有了台阶,自然要见好就收。听着身后越来越激动的呜咽声,他不由得加快脚步,匆匆往家走去。
站在一旁的阎埠贵对贾张氏的脾性再清楚不过。既然王主任该说的都已说完,他也无意再多管闲事。
他并不想插手这件事,免得被贾张氏记恨。
刘海中纯粹是喜欢摆官架子,才站出来对贾家说几句。
他可没那么想当官,更不愿为了这事去得罪贾家那个不讲理的老婆子。
眼看事情差不多结束了,
他赶紧站出来打圆场:
“好了好了,都没事啦!”
“时间也不早了,大家赶紧回家做饭吧,别都围在这儿了!”
“散了散了,回家吧!”
阎埠贵一边说,一边挥手示意众人离开。
大家看热闹也看够了,没什么可看的了,
就纷纷散了。
贾张氏仍是一脸凶相,瞪着这群看热闹的人。
等人都 了,她的目光落在正等着阎埠贵的何雨柱身上。
想起何雨柱几次三番搅和,害得他们家的补助金没了,
贾张氏满肚子的怨恨几乎要溢出来。
她恶狠狠地瞪着何雨柱,
拼命扭动身子想挣脱贾东旭的拉扯。
此刻她恨不得冲上去把何雨柱撕个粉碎!
要不是这个傻柱捣乱,补助金怎么会丢?
贾张氏眼中全是怨气,
死死地瞪着何雨柱,
像是要用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