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经顾希言这一提醒,秋桑连忙仔细端详,果然见那白蜡外有明黄封签,她跟着顾希言,些许认识几个字,知道这是宫廷御制的意思。
她摩挲着蜡上封签,叹道:“真真恨不得钻到三爷那里去当差,哪怕是个洒扫的也甘心!”
丫鬟和丫鬟之间的差距,简直比丫鬟和狗的差距还要大!
顾希言:“越来越不像话了!”
秋桑嘟囔:“奴婢说得哪儿不对?”
她是有些怨言的:“都是国公府的,奶奶也是正经少奶奶,为国公府的爷守在这里,结果可倒好,人比人气死人,人家房里的丫鬟随便就拿出这么一包白蜡,结果奶奶这里呢?”
顾希言没法,只好道:“她说了,是三爷让她送的。”
秋桑:“啊?”
她疑惑地看着顾希言:“奶奶,这是什么意思?”
顾希言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,其实秋桑一直跟在自己身边,自己的事瞒不过秋桑,秋桑显然心知肚明。
可知道是一回事,说破了又是一回事。
她别过脸去,闷声道:“反正她这么说的,我也不懂这是什么意思。”
秋桑差点跳脚:“怎么能这样!”
顾希言心里本来就愁,听秋桑这么说更愁了:“谁知道他呢!”
秋桑急得要命:“若是有个风言风语,那,那——”
真若是传出去,不只顾希言这少奶奶要遭殃,她们身边伺候的丫鬟只怕第一个问罪,谁能不怕呢。
此时顾希言反而冷静下来,宽慰道:“其实本来也是没影的事,无凭无据的,谁要说什么,我们只说她们给我泼脏水就是了,至于三爷那里,他命迎彤送来这些白蜡,倒也没藏着掖着,光明正大送来的,回头若有人问起,只说迎彤请我画了几幅画,这是答谢之礼,说起来也在情理之中。”
秋桑想想也是:“对,对,就是这样。”
顾希言坐起来,低头回想着迎彤的言语,却是一个冷笑。
以后可得上心了,这男人看着城府颇深,其实竟是个藏不住事的,哪日再和他遇上了,言语间万不能留下什么话柄。
她抬眼,看着案上白蜡,轻声道:“什么三爷,什么迎彤的,随他们去吧,横竖这白蜡是金贵物件,外面买都买不到的,咱们岂有嫌好东西烫手的理。”
心下盘算着,她得拿给孟书荟一些,将来万一有个不好,白蜡是可以直接当出银子来的。
她其实也想捎给叶尔巽一些,毕竟读书人最需要这好蜡。
不过想起陆承濂的言语,终究歇了这念头。
显然陆承濂已经留意叶尔巽了,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