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纤纤素手,白皙如玉。在她食指与中指之间,不知何时,已悄然夹住了一枚令牌。
非金非木,暗青温润,刻着那株沟通天地的生命古树图腾——正是她贴身佩戴的“药王令”!
令牌在她指间,对着那挥刀砍来的杀手,以及所有扑上来的黑衣人,轻轻一晃。
没有惊天动地的气势,没有刺目的光芒。
只有一股极其淡雅、却仿佛能沁透灵魂的奇异药香,瞬间以她为中心弥漫开来!那香气清冷悠远,似兰非兰,似麝非麝,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、能涤荡心神、驱散邪秽的纯净力量!
说也奇怪,那香气弥漫开来的瞬间,正欲扑上的几名黑衣杀手,动作猛地一滞!他们脸上凶狠的表情瞬间凝固,随即化为一种无法形容的惊骇和迷茫!仿佛被无形的丝线捆住了手脚,又像是灵魂深处某种暴戾的东西被瞬间安抚、压制!那砍向白素衣的刀,硬生生停在了半空,持刀的手竟微微颤抖起来!一股源自生命本能的敬畏和恐惧,毫无征兆地从他们心底升起,瞬间压倒了杀意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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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连刚从墙壁上挣扎起身、满眼怨毒的屠刚,在闻到那股奇异药香的瞬间,身体也是猛地一僵!体内狂躁的气血似乎被一股清凉的力量抚平,那断掌的剧痛也仿佛减轻了几分。他惊疑不定地看着白素衣手中那枚小小的令牌,一个只在“地藏院”高层秘闻中听过的名字,如同惊雷般在他脑海中炸响!
“药…药王令?!”屠刚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,充满了忌惮。
就在这时,一个阴冷得如同毒蛇爬过冰面的声音,毫无征兆地从门外破碎的风雪中传来:
“药王令…果然名不虚传。”
一道身影,如同鬼魅般出现在门口,无声无息。依旧是那身纯黑的夜行衣,脸上覆盖着冰冷的银制蝠形面具,只是气息比之前更加阴鸷,露出的脖颈皮肤上,那碧绿色的诡异纹路似乎又向上蔓延了几分。正是去而复返的“血蝠”虞千夜!他狭长的眼睛透过面具孔洞,死死盯着白素衣手中的令牌,又扫过跪在地上、气息奄奄的杨断云,最后落在白素衣蒙着面纱的脸上,眼神中充满了怨毒、忌惮,以及一丝…难以言喻的贪婪。
“白姑娘…”虞千夜的声音沙哑扭曲,如同砂纸摩擦,“相爷诚意相邀,你又何必…拒人千里之外?交出令牌,还有…他怀里的那枚‘鬼车令’…相爷宽宏大量,或可饶你药王谷不敬之罪。”他刻意加重了“药王谷”三个字,带着威胁的意味。
白素衣手持“药王令”,清冽的目光平静地迎向虞千夜那毒蛇般的注视,仿佛那浓烈的杀意和威胁只是拂面清风。她将令牌轻轻举起,声音如同冰珠落玉盘,清脆、冰冷,带着一种俯瞰尘埃的漠然:
“此令所至,百毒辟易。”
她的目光扫过虞千夜脖颈上那妖异的碧绿纹路,又掠过屠刚断裂的手掌和那些被药王令气息震慑、不敢妄动的杀手,语气平淡无波,却字字如冰锥:
“你的瘴毒,深入骨髓,若无独门解药,三日之内,碧纹过肩,神仙难救。”
“他的铁手,骨断筋折,纵有良医接续,此生也难复旧观。”
“至于你们…”她的目光扫过那些黑衣人,“药香入体,三日内若妄动杀念,引动心火,必遭反噬,经脉寸断而亡。”
每一句话,都如同冰冷的判决,清晰地砸在每个人的心头!
虞千夜面具下的脸孔瞬间扭曲!手腕处那钻心蚀骨的痛痒和对方言语中精准的死亡宣判,让他几乎控制不住想要扑上去的冲动!但他看着白素衣手中那枚流转着温润青光的“药王令”,感受着空气中那奇异药香带来的无形压制,心中第一次升起了强烈的、对未知手段的忌惮!药王谷的毒…防不胜防!
屠刚捂着自己断裂的手掌,脸色铁青,眼中充满了不甘和恐惧。那些被点名的黑衣杀手,更是面无人色,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。
“滚。”
白素衣最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