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吗？
其实楚风早就看透她的性子，她固然聪明，却休想从他这里再进一步。他要的，是秦淮茹认清自己的位置——不能惹麻烦，做个听话懂事的人。
秦淮茹边洗衣服边掉泪，不明白为什么在哪儿都受委屈。
楚风听见她抽泣，却丝毫不动心，就像在熬鹰，看谁先受不了彼此的试探。
“我洗好了。”秦淮茹低声说。
“嗯。”楚风只应了一个字。
她本以为他会像以前那样说声谢，如今却只剩冷淡。看着桌上的罐头，她忽然觉得那东西一点意思也没有了。
走到门口，她一只脚迈了出去，却又关上门，快步回到楚风身边，蹭着他脸上的猪油。
蹭了一会儿，楚风看着她：“想好了？”
“嗯，我什么都不要了。”
楚风满意地点点头：“你要，我能给；你不要，我也会给。但给的方式，会不一样。”
秦淮茹听懂了。
“帮我洗头吧，有点痒。”楚风说。
“好。”
她用手轻轻揉着他的头，楚风舒服地闭上眼睛：“真舒服。”
秦淮茹看着他坏笑的样子，心里莫名欢喜。
洗完头，她关了灯。过了不知多久，她才依依不舍地扭着腰离开楚风家。
回到家，她把牛肉罐头藏到小床下——这是她劳动换的，绝不给贾张氏和贾东旭。
她轻轻叹气，擦了擦额上的汗，发现头发黏黏的，才想起是楚风的洗发水沾上去了。
“这人，真讨厌。”她撅着嘴，赶紧又去洗了一遍头。
第二天一早，大家吃过早饭，上班的上班，上学的上学。
楚风和于莉站在厂门口，看着人群涌入。两条大狗盯着来往的人，威风凛凛地守在一边。
傻柱与许大茂并肩走进院子。
楚风看他俩居然走在一起，实在出人意料。这两人明明一向不对付，今天竟凑到一块儿，让他觉得不可思议。
许大茂带着挑衅的神色对楚风嚷：“站直点儿！”
于莉闻言蹙眉，看不惯他那嚣张样。
她轻轻一指许大茂，对大黑二黑下令：“去，闻闻那个人。”
两条大狗应声冲了过去。
?
许大茂还在傻柱面前炫耀：“瞧见没？就一个站岗的，你不理他，他啥也不是。等着瞧，我很快就能收拾他。”
“你呀，就爱吹。”傻柱无奈摇头。
“哎，别碰我腿！”许大茂突然叫起来。
“我什么时候碰你腿了？”傻柱反驳。
许大茂一低头，发现两只大狗不知什么时候已蹲在他脚边。
那两只大狗带来的压迫感不小，许大茂顿时不敢动了。
傻柱也心里发怵，要是它们真扑上来，自己怕是也招架不住。他悄悄挪步，一点点远离许大茂。
许大茂被两只狗围住，动也不敢动，只能朝楚风大喊：“楚风！快把这两只弄走！”
楚风嘴角一扬。他刚才听见于莉的话，知道是她让狗去吓唬许大茂的，谁叫他说话不客气。
他慢步走近，笑道：“许大茂，苍蝇不叮无缝的蛋。警卫犬不会无缘无故盯上你。”
“切，就两条畜生，还警卫？笑死人了。”许大茂嘴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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