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层薄冰。
“哎呀!这刚浆好的裤子!”王大婶急得直跺脚。那条裤子是她连夜给儿子浆洗好的,蓝布的,新做的,打算让儿子过年穿的,这溅上浆糊,冻成了冰,再一揉,保准要硬邦邦的。
狗剩也跟着急,眼睛盯着王大婶裤腿上那片黏糊糊的浆糊,心里直念叨:“这可咋整?要是能烤干就好了,烤得干干的,一点印子都不留才好……”
他这念头刚落,手心“腾”地一下就热了!
狗剩低头一看,吓得差点把手里的花生撒了——那淡得看不见的红印突然亮了起来,跟块小红炭似的,接着,一朵指甲盖大的火苗“噗”地窜了出来,就在他手心里安安静静地跳着,橘红色的火苗尖儿还轻轻舔了舔空气,暖烘烘的,一点都不烫,跟揣了个小暖炉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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